傅则生说的乖巧到傻气,也受不了任何挫折,近朱者赤,被抚养这么多年,在某些方面他和傅则生非常像,这时候也没有乱了阵脚。 梁楚问:“一时半会死得了吗?” 褚行摇头道:“这倒不至于,我们明天开始?” 梁楚冷冷的说:“那我吃饭去了,我还没吃饭。” 说完起身往外走。 熊猫跳起来:“一起一起,我也好饿哦!” 梁楚关门出来,背抵着墙做深呼吸,熊猫蹲在地上踢地板,梁楚问:“老东西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熊猫委屈说:“不吃饭啦?你说吃饭的。” 梁楚满腹怨气:“吃的,等会吃。” 熊猫推开一座昏暗的房间,窗帘紧紧拉住,像在黄昏时分,按亮室内的灯,灯光也不刺目,柔黄的灯色让人觉得放松而温暖。 傅则生躺在床上,手背吊着营养针,下巴生了胡茬。 熊猫陪他站了一会,说:“你在这里等我,我把饭拿过来吃。” 梁楚胡乱点点头。 房间剩下他和傅则生两人,梁楚终于灰心丧气起来,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他这条路到底该怎么走,为什么别人两情相悦,谈个恋爱都能轻松快乐高兴,到他这里就这么难?到底哪里不对,他要这样辛苦。 熊猫来回跑了好几趟,端来一锅炒饭,包菜肉丁和切碎的胡萝卜。又端来外婆菜炒肉,红烧茄子,蜜汁排骨裹着浓浓的汤汁,梁楚靠床坐着,他就摆了一地,最后搬来一箱啤酒。 梁楚开了听啤酒,灌两口,回头看一眼傅则生,低声说:“老东西特别烦人!” 熊猫马上点头:“你知道就好!” 梁楚指着傅则生露出的小臂说:“而且你有没有发现他不能穿黑衣服,会显得他长得特别黑!” 熊猫说:“我发现了!” 熊猫往嘴里塞了一口饭,同仇敌忾说:“傅则生本来就不怎么样嘛,拽的不行不行的,你知不知道他特把自己当大爷,我们跟他说话都爱搭不理的,没人情味,切。” 梁楚用力点头:“他就是这样!眼睛长头顶上!” 熊猫说:“长得也不怎么样!” “个太高!” “皮太厚!” “看这体格也是能打的,你跟他在一起打架容易吃亏!” “不符合现在主流审美!大家都喜欢小白脸!他过时了,不流行了!” “脚也很大!” “脾气很臭,不爱理人,自以为是鼻孔朝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