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先从这两方面下手,给陈舒珊连着陈富一起,为父女俩一块做了一场驱邪的法事。然而症状并没有减轻,直到没多久后,陈舒珊身边的朋友也接连出现了类似的情况,比起她的梦靥,其他人甚至威胁到了生命安全。 这才知道根源不在陈富身上,陈舒珊走在屋里摔掉了牙,陈富连夜打电话给陈允升。天一亮,南洞门便来到陈家,一进门来,像是从炎夏走进深秋,扑面而至的阴凉气息,这股怨气重的无边无际,饶是陈允升经验丰富,待得时间长了,也被这股怨气感染的心情烦闷、暴躁。 南洞门有门规,人鬼殊途,见鬼杀鬼,没什么道理好讲。陈允升收了定金,在陈家大张旗鼓做了一场法事,糯米买了半车,碾碎,撒了满屋都是,屋里所有扫帚倒放,关空调开窗户,让外面大把的烈日阳光洒进来,足足杀了几十只大公鸡放血,在正午时分,阳气最重的时候起坛作法,过了二十四小时,将糯米洒扫出来。糯米有驱邪的功效,一时间屋里弥漫了糯米粉末的香气,随后又在屋里张贴伏鬼符。如此的大手笔,没什么鬼收不了。那两天陈舒珊果然安定无事,好好睡了一觉。 等到糯米清扫了,再往屋里去,那些令人心焦的气息一扫而光,南洞门收拾东西离去,本以为这事儿就算完了,谁知最后的尾金还没打到账上,陈富的电话火急火燎地打了过来。 从南洞门走后的第二天,保姆早起做饭,是在一楼的门口发现陈舒珊的。可怜的姑娘披头散发,她痛苦地趴在地上低低□□,扶起来一看发现睡衣前面满是红血,回屋掀开衣服,发现肚子抓了个稀烂,送去医院包扎,陈富调查出来监控,竟然是陈舒珊自己抓出来的血道。 陈允升接到电话,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从那以后,南洞门常驻陈家,每天都会留两名南洞门弟子看护陈舒珊,陈允升则另想办法。两名弟子尽职尽责守在门外,整整一晚,什么动静也没听见,次日保姆推开房门喊她吃饭,卧室里空无一人,到处寻人,在花园里找到了陈舒珊,看情况,应该是从窗户里把人拖下去的。 再往后便不再顾忌陈舒珊是个姑娘,直接在卧室近身护着。南洞门四名弟子,两班倒,片刻不离陈舒珊的身边,到了午夜时分,果然见鬼了。 偏厅寂静无声,南洞门弟子放了一段录像,画面闪了几下,屏幕里出现一座豪华奢侈的房间,可以看到窗外已是黑夜,但屋里一片明亮。陈舒珊早就不敢关灯了,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四名弟子再三保证不会离开她,陈舒珊精神差到了极点,熬了数天难以入眠,困倦的合上了眼睛。她的睡容看起来很平静,应该没有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灯一直亮着,四名弟子两人一班,一个瘦瘦高高的高竹竿和瘦瘦矮矮的矮竹竿守第一班,另外两个身材健壮,高的像个高冬瓜,矮的像个矮冬瓜,守第二班。 高竹竿和矮竹竿闭目养神,两个冬瓜弟子在玩手机,时刻不忘警惕地打量周围。 这应该是整夜的录像,进度条却快进了四分之三,到了午夜十二点换班,高竹竿守了几个小时,现在换了两个冬瓜,松了一口气,去外面上厕所。矮竹竿熬了半夜,躺在小钢丝床上休息,高矮俩冬瓜打起精神来,注意周围了片刻,没有什么异动,摸出手机拨拉。 这时突然听到一阵悉悉萃萃的声音,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高冬瓜还以为是高竹竿回来了,头也不抬道:“别忘了关门。” 玩手机的时间总是过得格外快,精神也格外专注,翻了两个网页没有收到回应,高冬瓜总算察觉到了不对劲的气息,一寸一寸地转过头去,瞳孔紧缩,五官扭曲成了麻花,饶是骁勇善战,依然忍不住变了脸色。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