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日子! 叶梨:“……” 都说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照叶梨看,无毒不丈夫,这男人,才是最心毒。 然而这位郝厂长都做到这份上了,叶梨当然也不好退让。 她直接道:“他们两个不结婚就罢了,敢结婚的话,叶芳菲给她的孩子多少钱和存款,金建业就要给我的孩子多少钱和存款!不给的话,我就去他们的婚礼上闹!” 男女平等了嘛! 且,抚养权是真的已经移交到叶梨手上了,叶梨也就不怕什么了。 郝厂长登时眼前一亮:“好!” 叶芳菲每个月还能剩下30块钱,金建业要是按照叶芳菲的钱给,金大妞15岁了,不必给了,但是,下面还有三个妹妹,三个人,就是18块钱!金建业这边就是33-18=15块钱。 他就看着说是二十年前就看对眼的两人,究竟要怎么为了爱情,幸福的过一辈子! 郝厂长满意了,就又询问金大妞读书时的成绩,说是厂子里最近正有职工子弟可以参加考试,考试过的话,可以在厂子里做临时工。每个月的工资可能只有十几块钱,但是,这总是要比在农村里干体力活来的轻松。 农村平常还好,一旦到了秋收春耕时候,那真真是村子里谁都不能偷懒的,那时候也最消耗人的体力。如果金大妞在厂子里做临时工,当然就能轻松许多了,还能补贴一下家里。自然,叶梨要不要她补贴,就是另一回事了。 而对郝厂长来说,他如今深恨叶芳菲和金建业,恐怕不只是因着二人突然要结婚,还因为他知道这二人在这些年里,一直也私下里往来的事情。 即便叶芳菲保证自己从来都和金建业“青青白白”,保证从未有“逾距”行为,三个孩子长相上明显随了郝厂长,不可能是别人的,郝厂长身为男人,心里却未必这么想。 恐怕郝厂长心里忖度着,怪不得金建业常年不肯回家,也没找别的女人解决生理问题,敢情都是找了叶芳菲啊! 这样想着想着,郝厂长当然就越发恨这二人。 可是,郝厂长恨这二人,也不能杀了他们,一时解恨了,未来的日子可就难过了。于是,他就要让二人在金钱上不凑手,让二人都伤害过对不起的金大妞杵在二人眼前,也是其中的一环。 左右原本厂里的职工子女就有资格参加临时工考试,多金大妞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他只要松松手就可以了。并不麻烦。 这件事对叶梨是有益的,她也打算让金大妞来厂里做临时工,因此立刻就答应了下来。只是考什么内容的事情,之后还要打听就是了。 郝厂长说完这些,却也没立刻走,朱红军顿了顿,就带着金大妞去见了个熟人。 郝厂长这次目光幽幽的看着叶梨:“你不生气吗?不想报复吗?就打算让他们两个奸夫淫妇,这样好好的没有任何报应的在一起吗?” 这位郝厂长,显见是恼恨极了。他做了如上许多,还不知足,想要撺掇身为普通乡下妇女的叶梨,让叶梨出手,若是能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那就最好不过了。当然,若是没有,那他也就是背后嗤笑一声无能而已。 叶梨:“……我若要报仇,会自己动手,不会撺掇比我弱小的人牺牲自由、名声甚至性命去帮我报仇。” 这话明确在说,她已经看出来郝厂长想要借刀杀人的意图了。 郝厂长面色变了变,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他的确是在借刀杀人,那又如何? 只是叶梨不肯做刀,的确是让郝厂长无能为力就是了。 不过…… 郝厂长单单觉得自己被绿了,就能爆发出这般的怒火,各种设计叶芳菲和金建业,让二人过得越苦越好,还妄图将叶梨给拉下水,希望叶梨这个没什么见识的农村女人,能一怒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报复那二人。 当然,这是郝厂长盛怒之下的想法,或许,等他冷静下来,也会觉得拉叶梨下水,并不是个好主意。他不该自己保持冷静了,然后牵累他人暴躁。 到了叶梨这里,叶大佬当然也不只是“好心”帮助了金建业,让金建业离婚后娶了心爱之人,实现了他少年时的愿望。 叶梨还送给了金建业一颗色彩斑斓的好看的“神药”。 这种神药不但入口香甜,如同奶糖,极其美味,更有一个神奇的名字,“鸡飞蛋打”。 顾名思义,这种神药的表面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