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那位一直致力于要与她过不去的京兆尹长媳柳夫人,柳夫人素来颇为自己纤若蒲柳的身姿自得,没少嘲讽孙夫人那硕大的吨位,且她自诩出生书香门第,对孙夫人这样只知舞刀弄枪、说话粗俗的一向看不大起。 柳夫人对魏姣道:“娘娘,我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说。” 魏姣真想冲她翻一个大白眼,您之前在宁国公府的赏花宴上不是挺坦率直言的嘛?怎么这会儿又作出这副犹犹豫豫的姿态? 孙夫人替她将白眼翻了,直接就冲柳夫人怼开了:“有什么屁就快放,我还急着和娘娘关扑呢,可没工夫看你矫揉造作。” 魏姣:此处应有掌声响起。 柳夫人气得憋出一句:“粗俗。” 孙夫人毫不care。 柳夫人不再看她,转而对魏姣道:“娘娘,您千万不可上她的当,孙夫人抛铜钱的本事可是常人不及的,您跟她比这个,那是输定了。” 孙夫人眼睛一瞪,就要将她撅回去,魏姣抬手制止了她,嘴角噙着笑:“柳夫人,您说我输定了?那咱们来打个赌如何?如果我输了,我身上的东西随您挑,如果你输了,那你就是随意污蔑孙夫人,得当众向她道歉。” 柳夫人这时候反倒犹豫了,“这,到时候正反两面还不是由孙夫人说了算?她要是故意输给了娘娘……” 她的未竟之意很明显。 孙夫人这个暴脾气实在是控制不住了,“好话歹话都让你说了,你咋那么能呢!你不就是想说我想作弊吗?行啊,那这铜钱你来抛,这样总行了吧!” 这边的动静已经引得不少人看过来,这时候王楚薇开口道:“我看这提议不错,既然柳夫人对孙夫人有所存疑,那这铜钱由你来抛,相信结果定然不会有失偏颇。” 其他人纷纷附和,其中不乏有等着看柳夫人好戏者。 于是,柳夫人被赶鸭子上架了。 众目睽睽之下,柳夫人不甚熟练地将铜钱抛向半空,结果差点没接住。 “噗嗤!”旁边有人发出了窃笑。 柳夫人脸一阵青一阵白。 魏姣道:“我猜是正面。” 作为被扑者,有优先选择权。 孙夫人:“柳夫人,将手拿开吧。” 柳夫人拿开手,众人凑近一看,铜钱显露出来的这一面恰好刻印着“天成通宝”四个字,魏姣猜对了! 孙夫人作为输了的一方,面上反倒露出了喜色,将上清珠往魏姣面前一递:“这颗珠子是娘娘的了。” 琅哥儿早就瞧上了这颗珠子,立马伸手来够。 魏姣可不敢现在就给他,万一他拿到手就往嘴里塞怎么办?毕竟这样的事他干过不止一两回了。 她让青杏去拿一根干净的红绳来,将上清珠编了进去,给琅哥儿戴在脖子上。 不出她所料,琅哥儿一将珠子拿到手,就往嘴里塞,可惜珠子现在被绳子绑着,他也就只能舔一舔了。 接下来的时间,魏姣积极和别人关扑,暗中却操控着影奴进行暗箱操作,故意干扰结果,好让自己输。 赢了的一方自然是欢喜不尽。 魏姣虽然输了东西,却赢了开心值,面上笑容不断。 一时间,皆大欢喜。 这场关扑宴,圆满结束。 将客人送走后,魏姣就撑不住了,回到正院就扑到床上,连晚饭都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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