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甚至还饶有趣味地勾起了唇角,“说的不错。” 赵靖宜还给予了肯定。 夏景帝真想一脚将侄子踹到边疆去,省得大庭广众之下出来丢人现眼。 幸好来公公有眼色,清了清嗓子道:“诸位落座,宴起。”又对林曦笑道,“状元郎,请这边就坐。” 赵靖宜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林曦的身影被旁边的榜眼挡住才罢休。 “你也坐下,矜持些,顾着点朕的脸面!”夏景帝恨不成钢地低声叱责道。 “臣侄遵旨。” 这漫不经心的口吻一听就没放在心上,真是愁死帝王一颗操碎的心了。 罗才子乃今科榜眼,在贡院观林曦的备注论文之后便对林曦大大改观。 本来对林曦这谁也客气有礼,谁也不亲近的模样怎么看都不顺眼,觉得毫无真才实学又不谦逊。如今林曦还是这副疏离样子,却变成淡泊怡然,进退有度,让他心生向往。 若不是放榜之后林曦便被老先生关在白府不见外人,他怕早就按耐不住登门拜访。 如今这榜眼挨着状元的位置,却是极好的机会,待林曦一落座,便忍不住道:“林兄。” 罗才子的心理路程林曦是不知道的,只知道这人看自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因着流言满京城,这谆谆劝诫每见一次便别扭地说一次,比白老先生都烦。 林曦一听便举起面前的酒杯告饶道:“罗兄,今日良辰美景,这劝诫的话就免了吧,喝酒便好。” “咳咳。”另一旁的探花郎往这边望,见罗才子脸色阵青阵白,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下并非劝诫。”罗才子也举起酒杯,正色,对林曦说,“只是想与林兄探讨一二。” 梁王坐于赵靖宜一旁,看着对面交谈甚欢的三甲,又瞅了瞅喝着酒,噙着笑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中间林曦的堂弟,不禁凑了过去,低声道:“靖宜,你眼光不错,看不出来当初那瘦小的小子能长成这副模样,不过就是难啃了些。” 赵靖宜将视线转了过来,看了梁王一眼,一口喝尽杯中酒。 “文人好之乎者也,旁人看得无趣的紧,又恃才傲物,拿风骨当信念,你若想拿下他可不容易。”梁王见他没有不悦,轻轻地一笑,起了劲,“这人呐,特别是有功名的文人,你越敬着他,讨好他,他越是不当回事儿,拧巴着告诉世人他不为权贵低头,有志气!一个骨头顶上天,宁折不弯,宁死不屈。” 赵靖宜点了点头,侧过脸庞,似在听着。 梁王便继续道:“可若是真断了骨头呢?也没见几个人去死啊。天塌了,可该活着照旧活着,不过是换个天罢了,至于怎么换,凭的不就是咱们的心意?” 喝了口酒,他拍了拍赵靖宜的肩膀,以过来人的口吻说:“你呀,哥哥是看出来了,纯情的很,小心翼翼地生怕惹了对面个不高兴。可那又如何,你堂堂亲王,他不过是个小小状元,撑死不过六品翰林,算什么?这样的人,哥哥经历不少了,说句不好听的话,这男人和女人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征服他费点劲,世俗多些指责,不痛不痒。这没拖上床之前贞洁烈妇,可一旦上了床那就是荡妇淫妇,非你不可了。” 梁王嘿嘿直笑,说到这床第之间的事儿,神情不免带上猥琐,梁王的府里美人优伶一堆,一开始要死要活的也不是没有,不过最终却都臣服了下来。 只是这些人怎么能和他的林公子相比,林曦,赵靖宜可是恨不得捧手心含嘴里,要白头到老合一坟头的人。 赵靖宜心里厌烦,说话间不免冷了脸色,“王兄,对他,我不会用任何强硬手段。” 情种? 梁王心中嗤笑,这种东西在一而再再而三遭受冷遇之后都会消失殆尽,吃到嘴里的才是实在的。 “那哥哥便看着你怎么抱得美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