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可不就气势汹汹杀上门来,兴师问罪了?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郑弋阳明显没有想到,陆于怀竟然这么黑白不分,一步跨到灯光下,凛然道,“怪不得陆锦明如此残忍毫无人性,原来都是陆董教导有方啊。” 这话说的真是不客气至极。 和指着陆于怀的鼻子骂也没什么两样了。 陆家的商业圈主要集中在华国南部,虽然也不时会到燕京参加商业活动,可来往的都是商界中人,或者主抓经济方面的官员,和郑弋阳这个环监局一把手素无交集。 一向目高于顶惯了的,陆于怀如何受得了这样的羞辱: “哪里来的阿猫阿狗,我陆于怀面前,你也敢这么……” “放肆”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见本是老神神在在坐在位子上的周静海忽然像火烧了屁股似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陆董!” 更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疾步上前,大老远就伸出手: “郑局郑局,您怎么来了?我是周静海啊……” 周家在燕京商业圈里,也算是叫得上名号的,可又怎么敢和郑家这样的官宦名流相比? 虽然之前苏浅的八卦闹出来时,环监局那边站了苏浅,可周静海和其他人的看法一样,想着肯定是苏家人求了郑弋阳所致。 并没有放在心上之下,才会陪着陆于怀一起过来苏家施压。 怎么也没有想到,郑弋阳竟然亲自到了苏家不说,还直接和陆于怀杠上了,甚至反应比苏家人还要激烈—— 话说环监局那里不是很忙吗?身为一把手的郑弋阳什么时候这么闲了? 郑局? 陆于怀就怔了一下—— 来的这人不是苏家亲厚的人吗?听周静海的意思,还是公职人员? 看陆于怀依旧没有反应的样子,周静海冷汗都要下来了,忙抢在陆于怀开口前给两人介绍: “陆董,这位是环监局的郑弋阳局长……” “郑局?”陆于怀一张脸都要裂开了,内心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难怪苏家这么嚣张,原来背后竟然站着郑弋阳吗? 凭他再是第一首富,可也不敢和郑弋阳对着来: “郑局,对不住,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只是也请郑局体谅一下一个做父亲的心情……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一个儿子就是可以纵容他为非作歹的理由了吗?”郑弋阳却丝毫没有被他的苦情牌打动,“都说子不教父之过,陆锦明做了什么,陆董就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还是说,你儿子的命是命,别人家孩子的命就不是命?” 郑弋阳本来还只是觉得陆于怀太溺爱孩子了些,才纵的陆锦明无法无天,可刚才亲耳听见陆于怀竟然敢那苏浅的安危做筹码来威胁苏煜,顿时勃然大怒—— 就是十个陆锦明,可也抵不上苏浅一根手指头重要。 这个陆于怀分明和他那个儿子是一丘之貉。 毕竟是军中虎将出身,郑弋阳一旦发起怒来,就是陆于怀也扛不住。 “不是,郑局,锦明他还是个孩子啊……” 下面的话却被郑弋阳森然的眼神吓得又咽了回去。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陆锦明是不是孩子,自有法律裁决……”郑弋阳冷声道,“只有一句话,我只说一遍——谁要是敢动苏浅一根汗毛,那就是我郑弋阳的敌人,也是华国的敌人。” “要是苏浅真伤了那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