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脱下他的裤子,看到那一片血肉模糊的时候,洛钰的手抖了抖,再也强撑不下去了,偷偷咬着唇,红了眼睛。 真的是触目惊心。 这哪里是一个读书人受得了的? 好在江寒云背对着她,看不见她软弱的样子。 另一边,刑部的一个小厅堂之中,由寒食和珐琅陪着的阮慕阳忽然听到了躁动之声,声音像是从刑部大门之外传来的。 “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她问。 珐琅点了点头说:“听到了,夫人,像是有许多人,似乎还有惊叫。” 阮慕阳记得刚刚在刑部大门外看到的是一群监生和书生。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神色一变,对寒食说道:“寒食,快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是。” 刑部大门之外,除了刑部官差之外,来的是刚刚从别处调来的五城兵马指挥司的五十多人。 他们受洛阶之命,前来维护京城的治安,惩治聚众闹事之人。 刑部尚书那里,自然是已经打点好了。 “奉劝各位一句,不要再在刑部门口闹事了,若是你们执意留下来,那本官便将带头闹事之人当作反贼抓起来就地正法。”西城副指挥手中拿着刀,冷声说道。 江寒云已然入狱五天,国子监的监生们也罢课了五天。迟迟不将江寒云放出来已经惹得众怒,又听闻昨日江寒云被杖责了三十,众人的情绪更加不满,群情愤恨。 都说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只会纸上谈兵。然而他们也是最饱读诗书、最有气节之人。尤其是他们还未走入官场,未被污浊的官场同化,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而站在刑部门口为江寒云不平的这些人又是整个光华的读书人之中最顶尖的一些。 他们是最清醒、最正直的,又怎么会怕这些权贵?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 中间有人忽然大声喊道:“他是洛阶的走狗!” 这顿时让众人更加躁动,前排的人已经于刑部的官差们起了摩擦。 西城副指挥脸色微变,眼中浮现出冷冽的杀意,说道:“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若是你们再2执迷不悟,就休怪本官不客气了。” 又一人慷慨激昂地叫道:“朝政若是始终把持在那种弄权的小人手中,我光华江山的气数将尽!江大人何错之有?” “江大人何错之有?” “江大人何错之有?” 声音此起彼伏,原本还算平静的事态变得紧张了起来,刑部的官差们守不住了。 西城副指挥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