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这是什么蛊,想必也有办法解吧?” 楚辞挑眉问道。 “我当然会解,只是,我跟九王爷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帮他?” 要不是这个燐渊多事,楚辞这个贱人早就死了。 楚辞轻笑出声,目光转向穆沄曦,道:“没为什么?你想活命的话,就只能选择救他。” “你……” “穆沄曦,我的孩子可是死在你的手上,由始至终,我都没打算留下你这条命,现在,我在给你机会,要生要死,你自己选。” 她凑到穆沄曦面前,唇角,勾起了一丝嘲弄,道:“如果你不想活的话,我现在就可以送你一程。” “你敢!” “敢不敢,你心里出清楚。” 她的目光,锁住穆沄曦的脸,等着她开口。 穆沄曦恨恨地瞪着她,看着她眼中那胜券在握的样子,恨得咬牙切齿,“楚辞,算你狠。” “不敢跟你比。” 她笑,知道穆沄曦妥协了,却还是不放心地警告道:“别耍花样,我要确信燐渊没事了,才会放了你,你要是还想像在我身上下蛊一样,再在燐渊的身上动手脚,我可以跟你保证,你的下场,绝对你比想象得还要惨上百倍。” 尖细的指尖,在穆沄曦的脸上轻轻划过,“生不如死的滋味,你一定不想尝吧?” 穆沄曦没有说话,只是愤怒地瞪着楚辞的脸,最后妥协了。 “让人把我需要的东西准备好。” 她开口对楚辞说道:“你们都出去,我跟燐渊在就行了。” 楚辞看着她,又朝燐渊看了一眼,似乎有些不太放心,正要出声,却被燐渊给阻止了。 他走到她面前,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道:“放心吧,虽然我现在情况很糟糕,但是对付她也绰绰有余。” 最后,楚辞还是听话从营帐内离开了。 心里自然是希望穆沄曦真的能解了燐渊的毒,这样,她悬在心头的担忧,也就可以放下来了。 信阳王营地—— “孙先生,怎么样?” 楚荀已经昏迷了一天了,孙先生随同容聿赶到的时候,楚荀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众将一直在营帐内守着不敢有丝毫怠慢,心里焦灼得很,看到容聿回来,才松了口气。 孙先生给楚荀检查完之后,神色也并不太轻松。 “没想到这信阳王对自己都这么狠,这支箭正中他心脏最脆弱的地方,剑锋还插在心脏最细的那根血管上,想要拔出来,只要稍稍有一点偏差,那根血管就要断了。” 孙先生的话,在在场众人都抽了一口冷气,云紫郁敛着的眸子,轻轻动了一下,指尖,悄悄地颤抖得十分厉害。 这两日来,她都没说过话,尤其的情绪,都憋在心里,神经紧绷着,也许到了某一刻,就会彻底崩溃。 所以,她只能绷着,一句话都不敢说,不敢问,双目猩红,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 “先生,那这支箭一直留在王爷的体内,王爷还能坚持多久?” 楚荀身边的副将问出了所有人想问又踌躇着不敢问的问题。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