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买了好些,更甭提去挑宝石的时候,宝石、水晶、琥珀、金银器、玉器,真是,看到啥都想买。 去榷场的时候,也就四辆车,待回家的时候,除了带去的四辆车,还租了三辆车回来,绝对是满载而归。 这一通买之后又休整了两日,陈远何培培就要告辞了,何念王氏夫妻还在北昌府等着要去何涵那里呢,怕老两口着急,小夫妻不好在沙河县久待。 小夫妻两个要回北昌府,阿冽也得回去,他眼瞅着定亲在即,家里要忙的事情多,何老娘想着大孙子定亲,家里要她不在,这亲怎么定啊。故而,一并张罗着要回北昌府。何子衿道,“您着什么急呀,眼下无非是预备定亲的聘礼,待阿冽定亲时,我们都得去呢,到时一并去不就成了。” 何老娘哪里能不急,她老人家是既欢喜又心急好不好,何老娘道,“你哪里晓得,这预备聘礼的门道儿就多着呢,你娘一个哪里忙得来,还是得我回去看着,不然她心下没底。” 虽然何子衿并不这样认为,但死活劝不下来,何子衿只得依了老太太。 好在,何老娘不是没有冬天赶过路,把厚衣裳厚毯子什么的都找出来。何老娘这次回去,因得匆忙,便没带兴哥儿,兴哥儿正与珍哥儿一并在罗大儒那里启蒙,不好总耽搁功课。兴哥儿倒也没什么意见,他就是问了问新嫂子俊不,得知很俊后,兴哥儿挺高兴跟阿珍吹嘘了一回,还邀请阿珍去参加他大哥的定亲礼。阿珍很郑重应了,还问,“一道带曦妹妹去成不?” 兴哥儿道,“当然成啦,我大哥是阿曦的大舅哩。” 阿珍在辈份上总有些混乱,仔细想了想,觉着兴哥儿说得有理,就去同曦妹妹商量去参加阿冽哥定亲礼穿什么衣裳的事了。 是的,甭以为孩子小就没有审美了。 阿珍童鞋就在穿衣上特有审美,他见着他姐买的皮子了,还有好几条红色的狐狸皮,他姐说给他做个小鹤氅,阿珍决定让他姐给他和阿曦妹妹一人做个红披风。阿珍还跟他姐说了样式,“就是子衿姐姐给阿曦做的那种小云肩的样子。” “那就是小披肩,不大挡风。” 阿珍童鞋非但有审美,还很有想法,同他姐道,“里头是缎子披风,外头是狐狸云肩。” 人家都要出样式来了,江赢笑,“好吧。”又说阿珍,“怎么这么臭美啊。” 阿珍一脸认真,道,“阿冽哥定亲时穿的,得郑重。” 阿珍还把做衣裳的事同阿曦说过了,阿曦是个大嘴巴,刚把话说俐落就把她和阿珍哥一起做新衣裳的事说了。唉哟,孩子多了,不要说做衣裳,连口凉水都不敢喝。一听说阿珍阿曦做新衣裳了,阿晔兴哥儿也不干啊,再有重阳大宝二宝二郎,都是半懂不懂的年纪,见大家都要做新衣,他们也不能落下啊,于是,纷纷要求做新衣,何子衿三姑娘何琪都说,“现在做了,过年可不做了。” 孩子们可不管什么时候,反正有新衣裳穿就成。 好在家里女人们都是擅针线的,就何子衿针线不咋地,但三姑娘何琪俩人加起来也不如何子衿做得快啊,她是只讲速度不讲质量的,何子衿一天就给姚节做了两身棉衣,像姚节这种偷偷摸摸来北昌府的,身上银子兴许带了不少,不过衣裳定是没带足的,又把阿念的一个新皮裘给了姚节,何子衿道,“你那小厮的也有两身,叫他收着,做个换洗什么的。” 姚节感动的了不得,“姐姐就是我的亲姐姐。” “行啦。”何子衿还给他准备了些药材,去从军什么的,算是有备无患吧。 这里都准备好了,陈远何培培阿冽姚节还有何老娘,在江仁运粮队伍的带领下,就回北昌府去了。 陈远何培培回北昌府后就直接奉何念王氏跟着江仁的运粮队伍一道,去了北靖关。姚节没直接去北靖关,因着好朋友阿冽的定亲礼将至,他打算留下来帮忙,待好友定亲后,他再去北靖关投军。 何老娘这一回家就是忙的,都没顾得上寻何念与王氏的晦气,先把自家丫头给买的宝石拿出来给了沈氏,还剩了半匣银子也带回来了。沈氏看宝石成色都不错,还说呢,“怎么还剩了这么些银子?” 何老娘笑,“说来也是沾了光。阿仁阿文他们不是自帝都贩了不少衣料子茶叶过来么,赶上那珠宝商正想要这些,两相兑换的,可不就便宜了。我看这宝石成色都很好。” “是啊。”沈氏见红宝石皆色泽匀净,在匣子里分大中小三种挨格子放着,还有些罕见的绿宝石、水晶,再有就是玉石。这年头,玉并不是何子衿前世那般被人炒到天价的存在,玉石除非是羊脂玉或是水头极好的翡翠,一般都不贵。如何老娘带回的了块,活像个不规则的砖头,沈氏道,“这玉可是不小。” 何老娘道,“说不是咱们国的玉,是买宝石的搭头,给了两块,丫头片子留下了一块,这块叫我带回来了。可是沉的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