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就好。” 花满楼闻言笑出了声,他是完全抵不过云善渊的甜言蜜语,特别是知道这话实则为肺腑之言时。“话虽如此,你总要选一样。我去过金陵了,如今那里降为县,但也因此较为太平。我在那里寻了一家成衣铺子,可以在金陵住一段时间。” “那就选红绿色吧。”云善渊觉得男红女绿挺有趣,而她也确实得走一番金陵。 杨素一共建造了三处宝库,在当年的商议后定下了洛阳、建康、义城三处。 洛阳为多方势力关注并不适合现在取宝,之后反而能以此为饵诱得众人争斗,义城在巴蜀之地,并不容易取得。相对而言,建康之中的宝库最合适取出,而且寇仲在扬州以竹花帮为根基,也能相互做一番接应。 现在寇仲参与到这场天下之争中也算没有错失先机。宇文化及一旦死了,宇文阀的另一支没有争夺之心。独孤阀已然有些没落,未有自己的军队,虽然师妃暄看好李世民,但是李阀上下并非一心。而其他的多方势力,各有各的不足,而寇仲若是能与宋阀联合还是落得功败垂成,那也是他无能问鼎天下。 “等为寇仲取出了这份秘宝,我也就不多参与其后的发展了。” 云善渊又想到不知在何处的石之轩,这是一个不确定因素,他那疯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石之轩当初肯透露半分,他们相商讨论解决之法可能就不会让他越病越重,可是石之轩什么都不说。而今,她也无从得知石之轩与碧秀心之间的情深清浅,那与他的病症是否几分关联。 花满楼轻轻握了握云善渊的手,“别多想了,早点休息,反正明日愁来明日愁。” “好,听你的,我不想了。”云善渊闭起眼把这些事暂放到了一边。很多事只有遇到了才能判断要如何去处理,预设太多的方法也许都是徒劳。 ** 第二日,宋缺在傍晚时分到了洛阳,他直奔了花满楼的落脚地,却被小二告之了另一处地址,他便肯定了真如宋玉致所言,云善渊前来洛阳了。 宋缺刚好是在吃晚饭的时候到了客栈,他踏入大堂一眼就看到了云善渊。三十多年过去了,云善渊仍旧宛如当年一般,区别总是有的,因为她身边多了一个人的存在,让她的潇洒自若中也多了一份温柔。 他微微闭了闭眼,心中无从悲喜,有过的悸动已经消散在时光里,但或多或少还是无法心静无波,这与悸动已然无关,或是因为一种怅然。 “小云,别来无恙。”宋缺向花满楼也颔首致意,他们两人也算是相熟了,不带任何私人感情地去看,眼前的一对确实相合。 云善渊看着宋缺,他着实改变了不少。听闻杨素南征之际,唯独败于宋缺之手,战场上的宋缺比宋缺本人更加可怕,因为他是为宋阀而战。 “宋兄还没吃饭吧?一起吃碗面,其他事等会慢慢说。” 三人安静地吃完了晚饭走向后院,宋缺向小二要了一坛酒,今夜总能喝几杯。 等到了房内,宋缺先敬了云善渊与花满楼,“第一杯是庆祝你平安无事,也是恭喜你们能够相见。” 云善渊看着宋缺先饮尽了这一杯,她也喝完了杯中酒,“我也得感谢宋兄,当年让你费心费力去寻我了,是给你添麻烦了。” “我们既是朋友,也就不必计较这些。若真算起来,是该说石之轩给你添麻烦了才对。” 宋缺说起石之轩时脸色微沉。他调查过魔门之事,祝玉妍所修行的武功在未到大成之际,若是失了纯阴之体就会故止步第十七重境界。石之轩对祝玉妍不论是真情假意,他在与祝玉妍发生关系之后就飒然离去,才有了祝玉妍地由爱生恨,将石之轩有关的一切都迁怒其中。 云善渊听石之轩亲口承认过,他与祝玉妍之间的纠葛气死了祝玉妍的师父。魔门内斗厉害,石之轩可能对祝玉妍有过几分情愫,但那并比不过他的野心,而她被祝玉妍偷袭确实是替石之轩背了锅,这些事也得找到石之轩才能算一算。 “既然还不知石之轩人在何处,也就不必多说他了。宋兄千里迢迢而来,不会只是为了与我喝一杯酒吧?不如说些实际的事情,你觉得寇仲如何?我想比起李密之子,他更加合适宋二小姐。” 宋缺瞥了一眼花满楼,见他只是微微浅笑,心中也说不清是为何急于来到洛阳,这着实无法用为了见故人一面来解释。 “我觉得少帅军不错,但是寇仲就不好说了。你该明白我的意思,站在父亲的角度上去看,李天凡不是良人,寇仲也不一定是。他若能成其大事,得了九五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