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乱想着,衡南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师兄,你是不是有点太热了。” 盛君殊耳后发烫,尴尬地松开了些:“……没有吧。” 二人相对,衡南打直手臂一推,没将他推开,到把自己一点点地向后滑出了怀抱,黑发在枕头上排出个开屏的扇形,歪了头,用审视的眼神盯着他看。 他脸上还是那副平平静静的样子,只是垂着眼,浓黑的睫毛在乱抖。 “师兄。”她不怀好意地叫。 盛君殊心里想,好,她应该要开始长篇累牍地蛮缠了。这种时候,他不与师妹争辩,听着就好。 衡南冷冷开口:“你是不是喜欢鎏衣?” 盛君殊懵了一下,不太确定地抬头,“谁?” “鎏衣啊。” 衡南一面说着,一面垂下睫,用手指抚摸他的鬓角,“君兮从山下救回来的,同我们一起住了一年多,身材特别好,胸特别大的的那个鎏衣。” 盛君殊总算想起来了:“我没……” 刚说了两个字,衡南双眸一缩,猛地揪住他的衣服,小兽一样扑来,堵住了他的嘴。 因为受冲,盛君殊的眉蹙起瞬间,又慢慢舒展。经了这段时间,衡南进步得多。但他教的时候明明春风化雨,到了她身上,就变得野性难驯,横冲直撞。 馨香的发和皮肤,交织着一股新鲜的铁锈味,全是破碎的,狂乱的,像是像是在博弈。 她的利齿从他颊侧一路爬过去,气息拂在耳边:“师兄从前就喜欢盯着她看。” 盛君殊强忍着痒,按紧她脊背衣物,指甲压出浅白:“你不要主观臆断。” 衡南还在说什么,他忍不住捏着下巴把她的脸搬过来,强行继续。 实话实说,他的确喜欢讲道理。 但是他从来不在这种时候讲道理啊。 衡南以利齿咬破他的唇,偏又轻轻满满地舔舐他的伤口,一点病态的麻蔓延开来,盛君殊喉结滚动一下。 渐成排山倒海之势时,衡南陡然停住,撑着他胸口,她下唇润泽,眼里潋滟,明明是个迷醉的模样,却残存着几分尖锐的恨意:“是不是我不够大,师兄才没有反……” 话截断,天旋地转,盛君殊一翻身将她压住。 两肘撑在床上,唇弯起,盯住她看了一会儿,冲她冷冷一笑:“知道为什么师兄不理你么。” 他回头破罐子破摔地扫了眼窗帘:“因为现在白天。” 衡南挣扎着抬头看,别墅的落地窗玻璃外凝了层薄薄的雾,隐约见得被雪覆盖的树枝颤动。 有一只麻雀从窗外过,翅膀“碰”地撞了下玻璃。 衡南一骨碌从他怀里钻出来,想下床拉上窗帘。 刚迈一只脚,她惊叫一声,脚踝被人从背后拉住,一拖,摔回了床上。 盛君殊单手利落把上衣扯脱,露了那道蜈蚣展脚似的疤痕,冷笑:“来,敢做就别怕丢人。” 衡南眼睛睁大,蹬了半天脚,甩不开他桎梏的桎梏,盛君殊拿膝盖松松将她定住,丢掉衣服。 “你到底想检验什么?”盛君殊附在她耳边,说来有些无奈的好笑,“检验师兄是不是男人?” “师兄告诉你:是。” 裙子扯开了,衡南骤然偏过头,露出一截细弱的脖颈,他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