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没效果啊!”燕殊耸肩,“我们在部队,有个什么伤,这个最管用了,我还没使劲了,你鬼叫个什么!” “燕殊,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又怎么样,怎么着,这么多年了,你连一声哥哥都不叫,你还指望我给你什么好脸色,秦三少……” 秦浥尘背过头,谁给他的脸,还叫哥哥! “不然叫声大舅子也行!” “哼——就你……”秦浥尘抿嘴,“就是个二舅子!” “你……” “这辈子都摆脱不了一个‘二’字!嘶——” 秦浥尘话音未落,燕殊一手按在他的淤青处,疼得他龇牙咧嘴。 燕殊和姜熹刚刚离开,秦序羽断了被水进了他的房间,“爹地,你怎么样!”秦序羽趴在床头。 “没事。” 没事你会叫得这么惨?为什么大人都喜欢口是心非。 “你舅舅走了?” “刚刚走,爹地,要不要喝口水!” “不需要!” “那……”秦序羽歪着脑袋,“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上来。” “不用。” “那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我回房间拿故事说!” “不……”秦浥尘话音未落,秦序羽已经跑了出去,很快就拿了几本书回来,一股脑儿的都堆在他的床头,蹬掉鞋子就爬上床,“秦小羽同学,你很反常啊。” 知子莫若父,况且小孩子哪里藏得住事儿啊。 “我有么!” “你有!” “好吧,爹地,我问你个事儿!”秦序羽双腿盘坐着,一脸认真。 “你说吧!” “你和妈咪不会离婚吧!” 秦浥尘立刻黑脸,“谁告诉你的!” “我自己猜的,我刚刚给妈咪打电话了!”秦浥尘身子一凛,从床上爬起来,认真的盯着自己儿子,“妈咪听说你被打了,居然都无动于衷,你也太可怜了,妈咪都不爱你了,所以我得对你好一点。” 秦浥尘嘴角抽了抽,燕笙歌,你还真是…… 罢了,他拿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自己在这里攒劲有个什么用啊。 医院 孙静闲处理完白露的事情,专门去医院赔礼道歉,将事情和莫雅澜说了一番,大致意思不过是事情他们已经处理好了,希望他们不用太担心,可是这莫雅澜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啊。 白露根本无法在医院多待,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要离开,她原本的保镖经纪人都是自己所属经纪公司派去的,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