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桑忍了又忍,最后实在没忍不住,“秦宓,你可不可以不要做那么夸张的事情啊?” 秦宓奇怪的看她一眼,“什么事情?” “穿鞋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要让别人代劳?”覃乐桑面红耳赤。 “这儿的‘别人’是指我吗?”秦宓看着她认真问。 覃乐桑顿时不敢接话。 虽是下午,依然有火红刺眼的斜阳,从高大的香樟树枝叶缝隙穿过,斑驳一地,像是时光碎片。两人一路都没有说话,心思也是各样。 到了计程车上,缓缓向目的地而去,安静看着窗外的人突然转过头问,“你刚刚说喜欢我是真的吗?” 司机从中央后视镜看两人一眼。 覃乐桑尴尬莫名,讷讷不知开口。然后被握着的手就紧了一紧,那人大胆而直接的看着她。 秦宓经历过被她狠心拒绝的日子,他不敢轻易相信她是真的喜欢上了他。一直不敢确定,即便现在也担心只是幻影。他太爱她了。不可一世也成了这般患得患失。 哪有这样问人家喜不喜欢自己的?“我们下车再谈这个问题吧?”覃乐桑小声商量道。 秦宓便微挑了眉,“反正你都亲我了,想赖也赖不掉。” 覃乐桑脸上充血,听见前面司机佯咳的声音。 计程车司机开车时总喜欢跟顾客聊点儿闲话,听秦宓的那些话便问,“你们是读高中的?” 秦宓一边玩着覃乐桑手指,一边看着车外,根本就懒得搭理人。覃乐桑只好全程应答,“是。” 司机叔叔又问读高几,在哪儿读。 覃乐桑都一一回了,那司机对长樊的远胜不是很了解,倒是听见玘中两个字语气一扬,“那还不错嘛!玘中什么班?” “秀子班。”覃乐桑替秦宓回道。当初听顾千华说的时候根本没多想,现在想来,初三那日从办公室出来,他专门堵着她问是不是确定考名玘秀子班,就是为了以后能跟她一个班? 覃乐桑看向那人,秦宓感受到视线没回转头,只是手上用力了一下,覃乐桑感觉手指骨麻麻的疼,像是在宣泄他的恼恨。 司机叔叔听闻覃乐桑的回答,不禁感叹人不可貌相,“成绩这么好的孩子也谈恋爱,你们这些小年轻哦!”然后又问在班上排第几名啊,以后准备考第一学府还是第二学府啊。 覃乐桑也有些好奇,问旁边的人,“你在名玘成绩怎样?” 秦宓反过来问她,“你呢?这学期总分多少?班上几名?年级几名?” 覃乐桑立即蔫了,有些不好意思,“高中学习任务重,我不能兼顾每一科,成绩在年级算不得很好。” 秦宓便凑了过来,“为什么?” “因为我要学习外语啊。我本身记忆力没有逻辑能力好,所以高中选的是理科。但我以后不会想要做一个理工生,那些数学公式、物理定理和化学反应等式,以后都不会太能用得上,只有在高考择校的时候会很重要。我想好要去做翻译,翻译外文书籍或者做一个商务翻译官。” 覃乐桑这人其实算不得内向,也算不得慢热,她只是跟很多人一样,有着两面性,保护自己的“冷”和放松自己的“热”。当她对那人完全没有隔膜的时候,真的会很能聊天,很没有防备。 秦宓因为平日观察到一些讯息,故有所猜测,“你不止在学英语?” 覃乐桑笑着点头,“对。还有韩语和日语。” 秦宓就问,“为什么要学韩语和日语?其实你可以继续学欧洲的其他语种,像拉丁语,几乎是欧洲所有语言的本源。” “其实我学韩语和日语是有原因的。”覃乐桑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