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宓就笑:“那好,约定正式成立。谁违约了,就得受到对方的惩罚,形式和程度由对方决定?” 覃乐桑总觉得跳进了坑里,思索了一阵,强调:“你不能缠着我,是指任何时候你都不能做超越普通同学的事,不要刻意找我说话,也不要总是扣扣联系我。一旦让我觉得受到了打扰,你就算是违约了。” “条件好苛刻!”秦宓点头。“好!” 覃乐桑以为结束了,想起身走人,秦宓却拉住她的手不放。 覃乐桑不悦道:“还有问题?” 秦宓眼睛似有流光,轻轻道:“在这之前,你先亲我一下。” 覃乐桑以为自己幻听了,秦宓却继续道:“我要有一年,甚至几年不能找理由跟你说话,也不能在一起。你得预先补偿我。” “不要!”覃乐桑红着脸迅速回。 秦宓哄道:“反正我们又不是没亲过。在你睡觉的时候……” 覃乐桑急得去捂他的嘴:“你不许说。” 秦宓拿住她的手,亲了亲,哄:“你就当亲小动物,亲亲我吧,嗯?” 覃乐桑受不了他的赖皮劲儿,更受不了现在这种牵扯不清的状况。只得把他想象成一只大型牧羊犬,对着嘴唇贴上去。 秦宓的动作要比她快得多,不等她离开,扶着她的肩颈压向自己吻实了,含住她的唇,本能的用舌头舔舐,动作极为温柔。 等覃乐桑终于推开他,站起身直接走人,说:“约定已经开始,现在各走各的。” 覃乐桑有时候很感叹,为什么要遇上秦宓这个人,为什么就被他给盯上了。 暑假,覃乐桑本应该高兴的,然而总是在想起那个吻时瞬间心堵,只能安慰自己被狗狗舔了一下。 * 外面鞭炮四溅,烟雾漫天,覃乐桑躲在门后不敢出去,覃乐桑奶奶经过喊:“放了礼炮就该宴客了,你一会儿帮衬帮衬,给人添添饭碗。” 覃乐桑答应下来,经过厨房,覃乐桑大伯又喊:“乐桑你把纸杯拿出去,一会儿喝茶的人多。” 乡下地方地势狭窄,又赶上办寿宴,屋子里角角落落简直人满为患。 覃乐桑闷头从储物仓拿了纸杯和茶叶出来,遇上从田坝里洗菜回来的覃妈妈。覃妈妈等覃乐桑走近小声叮嘱:“你平时难得回来露一面,爷爷奶奶没少念叨。今天是爷爷七十大寿,你别使性子,好好的搭把手。” 厨房里覃乐桑三婶正喊覃妈妈呢,覃妈妈答应一声,边走边还回头给覃乐桑使眼色:“念书不行,你至少得学会做家务吧?” 覃乐桑闷声不吭的由着人支使干活。 “嘿,这不是乐桑嘛?都长这么大了!”覃乐桑正给空碗的客人添饭,桌上一位脸熟的阿姨开口,引得周围的人都看过来。 “阿姨好!”覃乐桑礼貌回应。 那阿姨跟桌上的人说话:“越长越漂亮了,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像她妈妈。” 一人回她:“多大了?是不是跟你儿子一年的啊?” 那阿姨又回:“我家京青跟她大伯家那小儿子君宏一个月的,比她大半岁。” 又问覃乐桑在那儿读书呢,成绩怎么样。覃乐桑一一回答了,迅速脱身。 名玘的夏日很热,覃乐桑端着热茶站在屋门口吹风。四个年龄相仿的少年从后面竹林穿出来。走在前面的瘦身材高鼻梁的男生看见偷懒的覃乐桑,问:“茶水放哪儿呢?渴死哥几个了!” “还能说话,离渴死还远着呢。”覃乐桑呛他,指了指茶桶位置。 覃乐桑的堂兄覃君宏朝茶桶奔去,后面跟着吴万兴和覃鑫,这两个男生加上覃君宏,是覃乐桑打小一起疯浪的伙伴,可以说有着不少战斗情谊。 走在最后面的这个男生说熟却不熟。他的名字却是听了无数遍了。 因为亲戚走动,这些年覃爸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