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月接着就问,“我也不行?” 她怔了怔,“最,最最好不要,有点乱……” “平常不收拾?” “收拾过,两天又乱了。” 黄鹦一紧张不是结巴,就是瞎说大实话,怕他觉得自己邋里邋遢,忙不迭地转移话题,她指着照片上不过二十来岁的男子,明知故问,“这是你年轻的时候?” 那时,他略有几分清秀的英俊相貌,挺直拔阔的身材,尚未被时间沉淀的笑容,应该很受女孩子追捧。 陈宗月点了点头。 “他们是……” 照片上的他身旁站有一男一女,女人面容温婉,烫着当时流行的西洋卷发,穿着下摆至脚踝的修身旗袍;男人的五官与陈宗月有异曲同工之妙,气质却不尽然相似。 陈宗月接下她的话,说,“我的父母。” 在他双亲腿间还挤着一个表情有点犯傻的小男孩,她笑着猜,“你弟弟?” 黄鹦又指向相框的边上,“那旁边这半个胳膊……” 这是第几次她想咬自己的舌头,一般不会有人将照片裁剪成这样,除非是不愿意再见到的人。 陈宗月神情看似无异状的回答,“佳莞的父亲。” 黄鹦点着头‘哦’了一声,突然记起什么的说着,“原本我准备了礼物要送你的,但是……” 但是你把它扔了。她实在是找不到这一句话最佳的表达方式。 “你的心意我收到了。”陈宗月笑得和煦,又说道,“走吧,下楼随便吃点什么,你不用应酬那些人,不搭理他们也可以。” 为什么他总能洞悉她的想法。 黄鹦声音似心情般轻轻的问,“真的?” “我说了算。” 为什么他总是如此温柔的对待她。 小孩子不能惯,不然,她会近乎疯狂的想将他据为己有。 “陈……” 他仿佛听见这一个字,身形一顿,转身回去确认。 “陈宗月。”这是黄鹦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连名带姓的这样叫他。可能是因此,余下的底气不足,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卡壳着说,“你有……爱人吗?” “我是说,在意的,心上人这样的……” 陈宗月很爽快的回答,“有。” 再无下文。 他的表情在等她走出房间,一起走下楼梯,雨点打在长长的窗玻璃上,捆束在两侧的窗帘静止不动。 黄鹦还以为不是只有她一个人难以自拔、沉浸在幻想和渴求之中……她这么走神着,差一点跌下楼梯,幸亏他及时扶住。 陈宗月皱起眉说,“你在想什么!” “想你。”她顺势坐在楼阶上,低着头,从他的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扶住楼梯的栏杆。 陈宗月微微一愣,在她面前蹲下,“黄鹦?” 黄鹦抬眸看着他,直抒胸臆,“我想知道你在意的人是不是我,可如果答案不是我……” “如果不是你,你要怎么办?” 他一脸似笑非笑,有些情愫俨然明显,不必开诚布公,黄鹦没有犹豫多时便说,“我……找个茅山道士催眠你,让你醒来就只记得我。” 她说的无比认真,陈宗月哑然失笑,别有意味的眼睛望着她。 黄鹦深陷在与他对视的这一刻,不知他是怎么还在笑着,转眼就吻在她的唇上。 原来人的嘴唇是那么柔软。 陈宗月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反扣住她的后脑勺,带着成熟的男性气息、威风凛凛的掠夺,使她呼吸激烈,心脏快要蹦出胸腔。 她的身体软倒向楼梯,宽厚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