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还多亏了你。” 叶柏涵停顿了半晌,才说道:“我不知道自己有做了什么。” 色希音听了,沉默半晌,才问道:“手还疼吗?” 叶柏涵:“……”他伸出手,在色希音面前转动了一下五指,说道,“已经全好了,你看。” 色希音问道:“不疼了?” 叶柏涵嗯了一声。 色希音便说道:“那就好。”然后他就沉默了好半晌,才说道,“其实我不太知道疼是什么感觉。我就算在自己手上划一刀,也是没有任何感觉的。” 叶柏涵愣了一下,然后望向了对方,露出惊愕的表情。 ……无痛症? 色希音说道:“我有时候会想跟你说话,有时候又觉得什么都没有说的意义。说到底,有些话,过了那个时间再说,就没有了任何意义。” 叶柏涵问道:“什么话?” 色希音说道:“好多年以前原本应该说的话。”他坐在石台上,单手支腮,说道,“不过就算那时候说了,大约时至今日,你也早就不记得了。” 叶柏涵停顿了一下,开口问道:“……二师兄,以前跟我很熟吧?” 色希音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嗯。” 叶柏涵问道:“二师兄能跟我说说以前的事情吗?” 色希音便问道:“你想听什么?” 叶柏涵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要不二师兄你随便说说。” 色希音想了想,然后开口说道:“我以前试图谋杀过你。” “……” 擦!要不要一开口就这么劲爆。 色希音看到叶柏涵那纠结的表情,顿时笑了起来,说道:“我当初上伽罗山,本来就是为了杀你。” …… 那一年,楚含溪二十一岁。 楚含江上山已经十四年,没有回来过一次。在他刚上山的时候,楚含溪丝毫也没有意识到楚含江的离开代表了什么。 楚含溪虽然三观不同与常人,但是低下的情商另一方面也让没有太多弯弯绕绕的心思。除了强烈的求知欲之外,一般孩子会有的各种欲望在他身上都很少出现,即使有也显得比其他同龄人淡薄许多。 所以他很少会有怀疑这种情绪,尤其是唯一还算得上可靠的兄长。 凉薄的父亲,神经质的母亲,他的人生之中没有见过多少普通人家的温暖,哥哥是唯一一个从来不把他当疯子,会跟他认真说话的人。所以即使楚含江说的很多道理他其实难以理解,但还是尽可能地听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