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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辱母案,个人觉得当事人都有点冤。表妹认为,判死亡与女的无关,还是占最大可能性的。

    当然,事情发生在当下,作者建议报警,不要采取与男女主一样的方式。

    咳咳,以正视听,以正视听!

    ☆、第17章

    有几个进过屋的人猜道:“刚才地上是有个坑来着,也不知是挖出什么了?”“以前村里有人从床底挖出祖先人埋下的银钱,难道这个坑里面也是银钱?刚才进去见地上有些钱的。”

    阿媛点点头,道:“是银钱,不过不是祖先人留下的,是我娘留给我的嫁妆。”众人有些吃惊,尤其是进过屋里的,看到地上散落的钱财,当知数目不少。

    阿媛将他们的神色瞧在眼里,心下顿时明了颜青竹将大部分钱财藏起来的做法。

    最初地上散落的银钱,加在一起超过了二十六两,这是普通人家数年才能存到的数目,若是贫农,大概更是从没见过那么多银子。

    这些银子若不收捡起来,全数说做她娘留下的,也是可以。毕竟柳巧娘在时,这个家庭的富裕程度又岂止是二十多两银子,这点众人大致是不会怀疑的。

    但毕竟财不可外露,人的嫉妒之心难以捉摸。此刻她是母亲病故,继父惨死的可怜孤女,若下一刻她就成了拥有二十六两银子在手的小女儿家,只怕村人的感受便有了微妙的变化。

    当下那地上的银子只剩了五两多,已足够一些贫农看得傻眼,更何况是增加了数倍。

    阿媛当下才彻底想明白的事情,颜青竹在刚才就意识到了,阿媛不由偷偷朝站在人群中的颜青竹看去。他此刻微微低着头,若有所思,又变作了一个不起眼的围观之人。

    阿媛伸手擦了擦眼泪,接着讲道:“当时,我们还不知道我叔在做什么,他也不给我们开门,便问他到底在做什么。他说我平日里有钱也不孝敬他,如今终于被他挖出来了。我叔好像喝了酒,听着声音有些含糊。不过他一说,我倒是猜到了。我娘走之前,悄悄跟我说,给我留了些嫁妆,怕被我叔拿去赌钱,就悄悄藏在家里了,这会儿只怕是被我叔挖出来了!我家没有种地,平日里靠我做糕点卖些小钱,多的被我叔拿去赌了,剩下的也不过勉强糊口而已,我又怎会存得了那些钱。”

    阿媛这会儿越说越顺畅了,见着大家都没怀疑的样子,撒谎的胆怯也少了几分。

    话到此处,人群中有个男声问道:“你娘没给你说过藏钱的地方吗?说不定还有其他地方也藏着呢,你倒可多挖挖。”

    阿媛抬头一看,说话的人是王山泉,就是租下她家田地的那人。刚才王山泉也是走在前面,陪杨兴农进屋查看的人之一。

    阿媛心道,此人租着吴有德的地,果然也对这件事更好奇些。只是他这关心与建议竟让人觉得不是时候。

    阿媛摇摇头,“我娘是生病后才跟我说了这个事儿的,可能是想过段日子再告诉我地方,不料后来她病得重了,人整日昏迷着,醒着的时候神智也不太清醒了,这件事便不了了之,若不是被我叔挖出来,恐怕我也就这么忘了。别的地方应是没有了,我娘这些年存下的钱,都被我叔翻找得差不多了。”

    想到她娘,阿媛是真心地流下了眼泪。如果娘还在,她又怎会有今日这等遭遇。

    众人见她伤心,也都沉默了下来。要说阿媛的娘柳巧娘,果真是人如其名,心灵手巧,她虽不会种地,但织布,绣花,做糕点都是相当拿的出手的,当年也是靠着这些手艺发了家。只是这样一个人人说起来都要夸赞一番的巧妇,却在女儿十七岁时便走了。好好的一个家被吴有德败了不说,女儿阿媛也跟着受气受累。想到柳巧娘,大家对阿媛是越发同情了。

    “那吴有德怎么就死在房里了?”沉寂得片刻,终于有人问道,众人也跟着回归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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