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这位神秘的客人已经唱了好些年的曲子了, 却从未见过客人的真面目, 客人只听曲, 不谈其他,给的赏钱倒是丰厚。 唯一奇怪的规矩是,不许将此事说给任何人听,所以就算是七龙珠,也不知道此人存在。 盛月姬曾想揭开帘子一睹庐山真面目,险些被人抹了脖子,之后她再不敢有任何妄想。 客人听罢曲子后,立时有人上来蒙住盛月姬的眼睛,送她离开。 马车将她放在听白楼外,盛月姬揭下脸上蒙眼的面纱,回到自己的雅苑。 外面正是热闹的时候,不远处的花楼里传来动人歌声,是听白楼的哪个歌姬在练曲。 她又看到了手边一串红珊瑚手钏,珊瑚很漂亮也很珍贵,色泽鲜艳,质地细腻。 这是贾臻送她的,当时他说掌中珊瑚怜不得,却教移作上阳花。 那时他语气中的幽怨和无奈,时至今日盛月姬仍记得,他一直想让自己变作他的私有,可自己如这珊瑚一般,总有别的去处,很多去处。 她想不通这样一个人,怎么就变了?! 抓起那串珊瑚手钏,她狠狠摔碎。 …… 同夜的渔樵馆,辞花歪在榻上,啧了一声“听蓝绻说,最近有人在查你,消息是从盛月姬那儿出来的。” 殷九野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辞花纳闷“你留着贾臻活口,就应该想到他会说出此事吧?” 殷九野又“嗯”了一声。 “你给我说说呗,你什么打算?”辞花坐起来。 “我只是好奇那日调动京中守备的人到底是谁,所以故意留了条线,如果有人要查,也应该就是此人。”殷九野没好气地看了辞花一眼“你能不能稍微长点脑子?” “我好看就行了,温姑娘说了,爱,爱什么来着,爱豆,对,爱豆,爱豆的第一要素是,一定要保持最佳状态面对听众,这是最基本的尊重。”辞花自恋地摸了一把自己那张绝美的小白脸。 殷九野白了辞花一眼“三息之内,滚。” 辞花圆润而潇洒地滚了。 但他觉得,最近的殷九野脾气好了很多,连让自己滚,都不带杀气了呢。 …… 次日仕院下学,太傅留了全院的夫子,商讨学子课业之事。 温阮独自回府。 于悦手里提着那把温西陵送她的凌雀剑跟上来“温阮,我送你回家。” “怎么了吗?”温阮笑问。 “你前两天给了盛月姬那么大难堪,早就传开了,我怕她对你不利,我保护你!”于悦仗剑,仗义。 温阮笑开来,主动挽上了于悦的手臂“那好吧,正好去我家坐坐。” “好呀。” 两位小姑娘一路闲聊地往温府走,有说有笑。 行至人烟略少的地方时,两人都发现今日这里安静得有点异常了。 于悦握紧了手中的剑,谨慎地盯着四周,将温阮拦在身后,说“温阮,等下要是有麻烦,你就先跑!” 温阮揉了下手里的猫,笑看着于悦的背影,又望望周围。 “阮阮,我去搬救兵吧!”二狗子的毛竖了起来。 温阮心想,都到这儿了,你再去搬救兵怕是也来不及。 “你先躲起来。”温阮将猫儿放在了地上让它先跑,真要出个什么事,小奶喵是无辜的。 二狗子灵巧一跃,跳到旁边草丛里趴了起来,急得团团转,想去搬救兵,又怕这里出事。 巷子口里跑出来一群男人,个个都脸带面巾,手上并未拿着什么兵器,只是怪笑着冲温阮和于悦两人走来,口中发出下流的笑声,极其猥琐地向二人走来。 于悦长剑出鞘,厉喝一声“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小姑娘,我们可不想对你怎么样,你让开,我们要的是你身后那个。”最前面的那个男人龌龊地笑道,手已经摸上了外袍上的腰带。 “有我在,你们休想对温阮不利!”于悦冷喝一声,提剑就要上。 但温阮一把抓住于悦的胳膊,她知道这些人要干什么了。 因为这些人的长袍之下是空的,没有着裤子,甚至可以看见他们腿上的腿毛。 温阮抓着于悦的手往后一拉,让她转身背对着后面的人。 果然在于悦转身的那一瞬间,后面那群男人,解开了外袍。 嗯,怎么讲呢,放在现代,这有个专业名词露阴癖。 温阮怕长针眼,快速地闭上了眼睛,又对于悦低声说“不要回头,不要看。” “温阮,你怎么了?你别怕!”于悦不解,又要转身将贼人赶走,但温阮死死地按着她,不让她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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