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隔壁。” “哼!” 陆泽重重的哼了一声,雄赳赳的去了隔壁,小短腿从门槛上翻过去,把碗放饭桌上,理直气壮的命令道:“给我饭!” 邻居老王自己个儿都惊着了,这郝大海是买了个什么熊孩子回来? 老王媳妇叉腰,“臭小子,滚一边儿却!” “我要吃东西!” 陆泽大叫,抓起桌子上的盘子就砸在了老王媳妇脸上,“我要吃东西。” “你这个狗杂种,你他妈的居然敢打老娘,我撕烂你的嘴!” 老王媳妇说着就冲了过来,陆泽发了狠,轮起那种木头做的长条凳子转着圈,一下打老王媳妇肚子上。 自己媳妇挨了打,老王也冲过来了,陆泽单手抓住桌子腿抬起来,啪的一声,毫不留情的砸老王脑袋上。 老王当场就昏了。 陆泽跑进厨房,拿了把刀出来,嘴角缓慢的上翘,一步一步走到瑟瑟发抖的老王媳妇身边,挡住她的去路,“我才五岁,杀人也不犯法。” “你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吃东西,我要吃肉,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拿不出吃的……”陆泽阴森的看向躺在地上昏迷的老王,“我就把他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吃了。” “你……敢……” “还不快去!” 老王媳妇立刻跑到里屋去拿了不少饼干出来,陆泽接过了慢腾腾的开始吃了起来。 老王媳妇趁陆泽不注意,撒腿就往外跑,大声喊人。 见人走了,郝家人也不在,陆泽把饼干一扔,走到灶台旁边,从里面抽出一根火棍,扔进了柴堆。 等烧起来了,把燃烧的柴堆,到处乱扔。 原身在这个村子住了十多年,村子总共就百来户人,从村头到村尾,谁他不认识? 谁家的情况他不知道? 郝大海是娶不起媳妇,生不了儿子,于是买了个儿子。 老王这一家是买得起媳妇的。 老王媳妇刚开始被卖进来的时候还会反抗,后来生了孩子就认命了。 再后来就被同化了。 光原身知道的,被老王媳妇抓回来的被拐卖女人就有五人之多。 这个村子因为贫穷和愚昧滋生出的肮脏血液流淌在每个人的身体内。 老王媳妇刚叫了人回来,就看见自家房子滚滚浓烟烧了起来。 郝家和老王家是连着的,风一吹,郝家也保不住了。 不仅如此,连着老王家和郝家的房子可不少呢! 老王媳妇眼一黑,晕倒了在了地上。 大家伙也没工夫管她,赶紧四处打水救火。 趁着混乱,陆泽偷摸的来到了买了孩子的七户人家,把孩子给放了出来,又偷了点钱,按照记忆来到牛三家,用大力丸给的力气,把绑那女大学生的链子给扯断,把钱交给她,让她带着孩子跟他走。 这女学生叫温凉云,被卖过来三个月了,但是一直没放弃逃跑的希望。 一直到生了孩子,到原身十八岁那一年,在又一次的逃跑被抓回来后打死了。 这山上虽然穷,但是牛三家也有一辆电动三轮车,陆泽扯了火线,把车开动,让那女学生骑着车带着孩子就往山下跑。 那女大学生抓住陆泽问道:“那你呢?” “我啊,还没玩够呢。” 陆泽对她挥了挥手,“快走吧,这后面我拦着。” “小弟弟,你放心,我一下山就报警,让警察来救你。” 这时的温凉云还没经历过前世的绝望,根本不知道在这样集体犯罪又毫无犯罪意识的村子,警察也是举步维艰。 陆泽笑了笑,让她赶紧走。 这车子刚开走,牛三的爸,牛老汉听见响动出来了,一看,急的就要叫人,抓起一旁的铲子狠狠的给了牛老汉后脑勺一下,把他打晕了。 然后陆泽蹲下来,从牛老汉的兜里掏出了打火机,进屋点火去了。 这老山村里,别的不多,干柴火,木头,稻草之类的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 一点一个准。 再撒点菜籽油,倒点猪油,哦豁,烧起来了。 陆泽哼着歌慢悠悠的走了。 那边郝家和老王家刚灭完火,这边牛家又烧成了一片。 这是咋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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