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罪恶!! …… wyn抱着她上了床,把她放下去,跪在她双腿之间,把自己身上的t恤给脱了。 窗口只有屋外的灯光照射进来,微弱暗沉的光线之下,他的存在感尤其强烈,他轻喷过来的呼吸热烈而急促,包括她目光所及,他浑身紧绷的线条。 他的气息完全盖住了床单散发出来的干净清新的味道。 脉行的脑袋晕乎乎的,只能感觉到双唇被他啃得生疼,有点疯狂。 wyn的掌心在她白皙的每一寸肌肤游走,久违的细腻触感重归于掌心的感觉,依然令他难以保持淡定。 色令智昏说的大概就是他这样的表现。 经过三个月的修生养息,她现在有点……呃…… 不好进…… 也确实让他费了点儿劲。 wyn耐着性子,微微喘着,手臂抬着她的腰身,配合自己的动作。 过程中,一阵阵犹如坠入深海无法自拔的心慌意乱不断袭来,脉行双手紧紧揪着床单,克制不住轻颤的腻人尾音,一下子勾引出他体内最原始的野蛮。 越来越狠的腰部动作之间,暧昧的声响互相交织,然后是—— 床。 这张床竟然恬不知耻地“嘎吱嘎吱”作响!! “……” “……” 这一切的祸源得归咎于这张床的整个构造,这床的床骨—— 是铁架做的!! 铁架做的!! 做的!! …… wyn俯视着她,稳住了气息,忍不住笑问:“当初买这张床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脉行:“……” 就是……看起来觉得挺漂亮挺喜欢的…… 没想到中看不中用,而且叫的比她还大声,简直毫无自觉,不知廉耻,喧宾夺主…… wyn抱着她低喃了句:“转移阵地。” 脉行:“……” 然后,接下来的一切人事活动,都是在她的那张写字台上进行的。 因为他那晚的野蛮举动,以至于她很长一段时间无法直视那张,她以前用来进行一切文明活动的——写字台。 …… …… 窗外的天色将亮未亮。 wyn抬着手扫了扫她黏在脸上的发丝,往她的额角极轻极柔地落下一吻,帮她把被子盖上,起身穿衣服,离开房间。 第二天,脉行被手机闹铃吵醒了,迷迷糊糊醒过来之后,一阵记忆中熟悉的事后不适感包裹着四肢百骸。 昨晚就跟经历了一场浩劫,简直是碾压身心啊…… 她爬着过去拿手机—— 竟然已经上午11点了!! 她不记得自己把时间设定在上午11点的事。 那么,一定是他了…… 脉行穿好衣服,检查了一下床铺的状态,出去的时候,一股偷鸡摸狗的心虚频频袭上心头。 这就是贪欲之后必须付出的心理负担。 脉行在洗手间忙活了一阵,一出来碰到袁妈妈经过,她差点儿就转身躲回洗手间。 “姐,早……” “不早了,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晚?”袁妈妈笑着走向客厅。 假装自己的很淡定的脉行默默跟了过去。 袁妈妈说:“在剧组里累坏了吧?听说编剧在剧组里的生活是日夜颠倒的,也难怪了,既然回来了就多休息休息,调整一下时间。” 脉行环视了一圈客厅,问:“他呢?” 袁妈妈刚往沙发坐下,一听到她的话,打趣道:“刚醒就惦记着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