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应少则可能是被什么事情缠住了,就径自走到会客室里等他。 因为位置处于偏厅,会客室的面积不大,装潢也很低调优雅。房间里厚重的窗帘半遮着,挡去了刺眼的阳光,桌上点着气味清淡的熏香,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过了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会客室的门把一动,大门被推开。 叶宇征抬眼朝那边一望,忽然愣住了。 厉绥着一身暗色修身西服走了进来,他面上没什么多余表情,只看了叶宇征一眼,就回身抬手将会客室的大门关上。 叶宇征见到他一时有些发怔,算起来自己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再见到他,厉绥最近似乎很忙,一直都没有露面。 叶宇征对他的情分虽然已经所存无几,但面子上也不愿意弄得太僵,就朝他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 厉绥却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叶宇征被他盯得有些不舒服,不想要再这样与他僵持着,就站起了身朝外走,想着去外面等应少则。 “我还有些事,先出去了,你自便。” 然而厉绥却硬生生地站在门口,挡住了他的路。 叶宇征有些奇怪地打量他:“有事?” 厉绥直视着他,慢慢开口:“你不必等了。” 叶宇征眉头皱了起来,他见着厉绥的表情,心头忽然涌出不太好的预感:“你说什么?” “你不是在等应少则吗?我是要告诉你,不必等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要找你的人并不是应少则,”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眼睁睁看着叶宇征的眼神变得涣散,接着抬手准确地接住了他软下去的身子:“而是我。” ******* 叶宇征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他的意识还不是很清醒,头脑还有些发沉,然而手腕上金属冰凉的质感却让他猛然惊醒了过来。 他连忙低头看,发现自己正平躺在床上。床面很柔软,从床板里伸出五道厚重的铁箍,分别扣在他的手腕、脚踝、腿部以及腰部,将他全身紧紧禁锢在床上,动弹不了分毫。 他朝四周打量,见自己正处在一间幽暗的房间里,房间的面积不大,仅仅能容得下一张大床。窗口处罩着厚重的窗帘,透不进一丝微光。他强自压下心头的恐惧感,开始回忆自己昏迷前的情景。 侍者来告诉他应少则约他在东偏厅的会客室,他到了那里,却见到了厉绥。他想要离开,后来……后来呢? 他眉头紧锁,后来自己就失去了意识。 很明显,他中了厉绥的局。 叶宇征理清了思路,就开始研究起禁锢着自己的铁箍,这些紧紧扣在他身上的铁箍十分厚重,末端深深地陷进床板之中,显然不可能凭武力轻易撬开。 他的手动了动,想要摸口袋里的手机,然而还未等他碰到,门忽然被推开了。 明亮的阳光泄进来,叶宇征眯了眯眼,对突如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