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不是我啊,你怎会这般想?” 就在叶开夏以为他要承认时,少年话音突转,唇边的笑容愈发恶劣。 瞬间让叶开夏有种被人戏耍的感觉,一张脸憋红,双眼恶狠狠瞪着他。 叶长秋不以为意,慵懒地撑着脑袋,粉嫩的舌尖舔去指腹上的糕点残渣,微凉的眸光瞥向院子外的高树,淡淡道:“我与许家无冤无仇,做甚要这般害他们。” 叶开夏怀疑地打量着他,迟疑地说出自己的猜测:“因为你怕童山知晓你以前与那许云臻的事。” “知晓又如何?”叶长秋反问:“我与云臻姐姐本就清清白白,有何见不得人?你可莫辱了我名声才好。” 叶开夏哑口无言,望着少年坦荡的模样,心底的那点怀疑淡了不少:“当真与你无关?” 叶长秋冷冷瞥了她一眼,那不耐烦懒得与她多说的模样,更让叶开夏心中的怀疑犹如巨山一般塌了下去,身子陡然一轻,不知不觉松了口气。 与他无关便好,就怕他疯起来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干得出。 叶长秋余光幽幽扫向女子,嫣红的唇角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勾起。心下毫无愧意,在他看来这是老天要她许云臻亡,与他何干。 少年清冷的眸子在看到屋里出来的童山时蓦地一亮,起身便要靠过去,却被她抬手阻止:“长秋你别靠过来,我身上脏。” 她刚抬完棺木回来,按关氏所说她身上沾了晦气,要用柚子叶洗过澡才能碰家里头的人,不然晦气就会传染过去。 叶长秋在离她两步的地方停了下来,手指紧紧揪着袖边,抿着唇,眸中的渴望几乎要将她淹没。 对于少年愈发黏糊的劲头,童山属实无奈,只能往旁边走两步离他远了些,将手上的柚子叶递过去给叶开夏。 “这是阿爹备的柚子叶,你拿点回去煮水冲冲身子。” 叶开夏应声接过,偷偷瞟了眼目光热切注视着童山的叶长秋,与方才的冷漠无情判若两人,不知感叹他是变了还是没变好。 “我先回去了。” “嗯好。” 目送叶开夏离开,童山转身回屋,将煮好的柚子叶水端出来,期间少年离她两步距离紧跟着她,连着进沐房时都想跟着进去,那股黏糊劲着实让童山头疼的紧。 夜里,叶长秋一身白色亵衣坐在茶案前看书,一头如黑雾般的青丝披肩垂落至身后,随着窗外吹进来的夜风微微晃动,敞开的衣襟,精致优美的锁骨一览无遗,一张尚未完全褪去稚嫩的脸满是专注。 在夜雾的笼罩下,朦胧间少年纤细的身影充满了诱惑,似有意勾引人心的妖精,又似慵懒无意而为的矜贵公子。 刚在院子干完活进房的童山轻手轻脚的将房门关好,等她想去铺床时发现床已经铺好了,回头看了眼专注看书的少年,童山小心的将放在床榻边上大箱子里的小匣子拿出,细细清点着里边的碎银。 这是今日掌柜给她发的月银,本来想同以往那般拿给阿爹收着的,可阿爹说她已经成亲了,日后可以自己保管自己的银两,买什么也不用再找他要钱。 童山细细数着,一共有将近七十两银子,多出来的那几两是掌柜看她帮酒楼干不少活,另外给她发的,当真是半点没亏待她。 拿着沉甸甸的银两,童山心里头有些不安定,她还是第一次拿那么多银两,以往拿回来都是到关氏手上的,现在自己拿着总感觉有些慌。 抿了抿唇,视线不自觉转向那边看书的人。 原本有些分神的叶长秋瞬间又恢复专注,攥着书的手指绷得发白,昭示着主人紧张的心情。 “长秋......”童山轻唤。 “嗯?” 少年迫不及待地扭头看向她,好似就等着她叫他似的,眸中有童山看不懂的兴奋,在烛光下忽闪忽闪的。 “......这个你收着罢。”童山将小匣子递给他。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