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娘怔了下, 反应过来赶紧摆手:“这哪行呢!你租的只是走那趟路, 怎的就变成马车了?”说着伸手就要去夺回那缰绳:“这马车是我们掌柜的,自是不能给你的!” 前面那辆马车已经走远了,童山也来不及做过多的解释, 直接将大娘从马车上提了下去:“大娘我会另付你借马车的银两的!”说罢,双手紧紧抓着缰绳猛得抽在马背上,棕马长嘶了一声,马车咕噜地开始往前跑。 “欸!欸!”后面的大娘跟着跑了两步,大声叫喊:“这得跟掌柜说啊!”马车都不是她的,跟她说有甚用! 可已经驱马跑远的童山哪里还听得见她的话,即便听见了也顾及不得这些了。 童山驱使着马车一路远远跟在那辆马车后面,不是她不想追上去,而是行人实在太多,根本使不动马车。 那马车一路兜转,直往镇门口而去,等出了镇门口马车的速度一下子就加快了不少,而跟在她们后面的童山被人海包围,还没能出镇。 “麻烦让让!”童山眉宇间满是焦急,再不快点可就要跟丢了。 “哎呦,这大晚上的急个甚呐!” 一个面带轻纱穿着灰色长衫的男子小步躲开了马车,手上的手绢往童山这边一甩,瞬间一股浓郁的胭脂味熏得童山直打喷嚏。 她皱起眉头,用右手捉住缰绳,左手捂鼻,驱着马车急急地离开。 等出了镇门口时那辆马车已经没了踪影了,索性黄土路上还留着清晰的车轮印,童山依着月光寻着那车轮印快马加鞭的赶着马车照着那印子的方向而去。 而另一边,自出了镇子后刀疤女子她们放松了不少,想想马车里面躺了个罕见的美人,矮个女子就心痒痒的。 她瞥了一眼驱着马车女子,三角眼一眯,嘿嘿笑了两声:“老大,我进去瞧瞧他醒没。” 刀疤女子冷冷斜了她一眼,冷哼了声:“别以为我不知晓你在想甚,敢动歪脑筋毁了我的财路,我弄死你!” “不、不敢啊老大!”矮个女子被她话里的杀意吓得一颤,咽了咽口水,搓手讨好道:“我又怎么敢毁了老大的财路!老大您就犹如我的衣食父母,我又怎么敢不依您的意思!”怕她不信,矮个女子竖起三根手指:“老大你要信我,我真的只是瞧瞧他醒了没而已,毕竟那药持续不了多久,我再给他补补!” “哼,谅你也不敢。”不过想想若是现在醒了也确实麻烦,便同意了她的做法:“行了,那你进去看看罢。” “是是!”矮个女子忙点头哈腰,一双三角眼阴测测的,看向马车内时带着一股邪意。 拿起备好的灯盏,缓缓靠近躺在马车内的少年,灯盏一路从少年的脸颊边缓缓向下,停在他那如玉的手上。 矮个女子咽了咽口水,暗叹:“美人就是美人,连这双手都好看得不行。” 灯盏再次缓缓向上,停在少年双眼紧闭的脸颊上,这般瞧着当真是惹人的紧,矮个女子喘着粗气,鼻尖缓缓靠近,猛嗅着他身上的香气。 身体不可仰制得兴奋起来,她看了眼马车的门帘,又低头看了眼毫无反应的少年,那毫无反抗能力的脆弱模样让她欲念愈深。 不能毁了他处子之身而已,瞧瞧过个瘾总行吧! 这般想着,心里愈发的兴奋,矮个女子将灯盏放到一旁,跪坐在那,咽了咽应兴奋而分泌出来的口水,阴测的眼睛贪婪的盯着少年的颈脖。 手一伸就要去解他的玉带。 早已清醒过来的叶长秋手中紧攥着尖锐的银簪,在女子伸手碰到他的腰间时,猛得睁开双眸,眸光闪过阴狠,抬起攥着银簪的手,狠狠刺进女子的眼球里。 扑哧 簪子扎进眼珠的声音异常的清晰,一瞬间白色的液体与鲜血染红了女子的半边脸。 “啊啊啊!!!”一声凄厉的惨叫贯彻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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