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了,再度沉默下去。 你真的挺烦他那个状态的。 有什么想说的好好说出来不行吗,把自己搞成那副状态,好像你在压迫他一样,明明要是拒绝你也不会强迫他啊。 “直接进来就好了,不要再舔了。”你用脚踩他的肩膀,又向上勾他的脖颈,鳞片被绕着他的纯白鲸骨刮了一下,触感痒痒的。 下身原本就被他支撑着,被你挑衅的勾住后,他干脆操控修长硕大的鲸骨直接绕到你身下,穿过水柱让你枕着了,处于水下的边缘部位在阳光下泛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 “你会痛吗?”他看见你露出费解的表情,却难得坚持问了下去,“你刚刚生产过…会痛吗。” “这跟生没生有什么关系……”你更加费解了,被他气得甚至很想拍打水面,“你为什么一直纠结这种事啊?!不就是生个孩子吗?你之前是不是还跳进海里找过它?到底是那东西重要还是我重要啊?!” 久次良:“…?”对话为什么会进行到谁重要这种问题上。 久次良:“不,我…”他试图解释,被愤怒的你再次甩了一身水。 “可恶!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的妖怪了!”你越想越生气,简直想把他踩进水里,怒火中烧的一翻身试图甩开他自己游走,被方才还懒洋洋的鲸骨飞快一截,脚腕便被冰凉握在手中,猛地向后一扯。 “不行。”声音如影随形的跟过来,白发顺着你的肩垂到水中、与你的发尾交融,阴影覆盖出一股压迫性来,“只有…不行。” 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又激动起来,也知道此时本应该安抚你,不然接下来不知道又要被做些什么,但。 找别的妖怪?……别开玩笑了。 这颗妖怪的心已经承受了太多痛苦,再多一分来自旁人的羞辱,都会变得极为扭曲,每每意识到你在渴求什么、他都会憎恨不已。事到如今,他甚至只想杀死除了少主外一切试图接近你的存在,包括他自己。 而这份扭曲,已经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的事情了。 妖怪是没有办法承受诱惑的。 尤其是,对他这种曾经身为寻宝者的人类来说——这份摆在面前不加掩藏,肆无忌惮展露珠光的珍宝,究竟要怎样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去触碰、不去占为己有? 答案不详。 他或许也没机会知道了。 水下的肢体纠缠着,有什么东西顶着你的腿心。 你一下子就不生气了。反正生气也只是因为他动作太慢,真是的,既然这家伙早就因为你燃起欲望了,顺势直接做就好了嘛。 “快点进来。”你被他圈在怀里,在阴影下催促他,声音甜腻得过分,主动扭腰去蹭紧贴着的性器,贴合顶端不得章法急切的滑了几下后,花蒂被刺激得更红肿,最后竟真的浅浅吞了一点进去。 你听见他隐忍的喘息声。 然后他从背后抱着你、咬住你的耳朵——你惊讶的「欸?!」出声,结果半途却被一下捅到最深处,尾音转成糟糕的呻吟,情不自禁的边喘息边笑,“我、就知道,久次良肯定也在忍着。” “说什么因为怀孕的缘故啊,都是骗人的,只是怕自己太爱我了对不对?”你抓着鲸骨的刺断断续续的笑,耳朵被他咬得发痛。 久未扩张的甬道被蓦地撑满,穴中性器一下又一下挺进最深处,快感不知检点的自交合处蔓延,连肢体都发烫了。 被他攥着的位置却愈发寒凉刺骨。 “别说话。”他舔着你耳朵的尖端平静的说,你意识到这并非带着装饰的那只耳朵,忍不住又笑起来了。 “那,就用你的精液让我说不出话来吧,人类。说不定灌得多了,看起来也会像怀孕一样呢?”你亲昵的叫着他以前的称呼,成功的被再次又深又狠的贯入——入得太深,会有种连并非生殖腔的位置都被强行撕开的感觉,疼痛是在所难免的——错落的喘着气,反手勾着他的脖子扯他的头发,回过头咬他渗血的手指,“我听说,人类都是善于忍耐的虚伪家伙,你是不是已经想这样做好久了呀?” 他分明已经不是人类很久了。 你只是在羞辱他而已。 “……恶女。” 他低声说,扯着你的大腿再次挺进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