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肩上便狠狠一痛! 紧随而来的吻激烈得连神思都尽数打散了,喉咙本能般发出词不达意的碎片。 他眼中的痛苦纠集无数极端而糟糕的负面情绪,拧成一股金属色的暗沉绳索,反应过来时,白色的条带已经将双臂抬高、绑在了身后的树上。 你不太喜欢被绑起来的感觉,向下试图挣扎、却被一股力道干脆的扯到了地上,红裙因惯性狼狈的掀起、露出大片肌肤。 ……难不成他觉得,只有把你绑起来才可以掌控你吗? 倘若真想挣脱、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你虽正处于发情期,实力却不会因此减损,不如说、正是因为最近实力增长太快,你才会这么早步入成熟期。 不过,这样倒也没什么不好。 你早就厌烦他那副终年不变的冰冷神色了——你又没做什么得罪过他的事情,分明是他自己擅自对你、对少主的所有物动心的,为什么最后要用那种冷冰冰的态度对你啊?每天、每天都把自己搞得痛苦不堪,说起来究竟是谁的错啊? 黄昏、逢魔之时,火烧云将天际染成大片大片晕开的橙红。 ……总之,能让他做出不一样的表情,做出一点小小的牺牲也没什么。 “唔、啊…为什么、”乳尖被冰凉刺激,发着颤挺立起来,你仰头触碰他的唇、不甘的问,“感觉你好像很会…” 落日余晖将雪色发丝渡上一层暖色,低垂的眸光却沉冰晦暗。 身上的妖怪原本只安静忍耐的动作着,听到你的话,视线缓缓凝实,动摇的神色竟透出股发狠的恨意。 为什么?当然因为你这些年只跟少主做过——外面那些野男人根本不做数,他根本没把那些家伙放在眼里过——而少主平日对这种事便没什么经验,对比之下曾经作为人类的他当然要显得不同些。 恶劣的精怪仍在吻他,冶艳的轮廓被日光打上层次的阴影、浅瞳染上金橙,表情却天真纯粹,似乎在还等着他的回答。 你在无意识的将他与崇敬的首领对比这件事让他近乎憎恶、甚至快要无法忍耐胸中快要炸开的堆迭情感了……然而这却并不是对你,而是对他自己。 尽管明知你并非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样貌也同当年天差地别,可在他心中,你永远是那个和自己一起坐在巨鲸背上、玩水撒娇的小妖怪。 “别对我、作出那副表情……”他忍耐的说,逃避般垂下眼吻你,声音嘶哑、身体贴合处凉极了,恍惚间你甚至错觉自己在被一块冰拥抱进入、意识飞散。 他沉痛垂下的眼中、情绪纷乱悔恨得好像下一刻就会闪过泪光。 分明第一次见面时就清晰的意识到了、潜藏在纯真表象下的残酷究竟多黑暗这件事。 分明清楚的知道眼前的精怪有多危险、知道自己不该接近少主的所有物,知道以他的身份、甚至根本不该再同你产生交集。 ……一切早该以那个未完成的额头吻结束的。 ……他本应在少主宽容留出的那份余地中、默默注视保护,再以此作为最佳的忏悔博取原谅。 除此之外,再不该有逾矩的举动。 ……可他都做了什么。 尖耳上血色勾玉蕴着再熟悉不过的气息,身下的精怪甜腻恍惚的喘息着。 被束缚的双手下、修长颈间蜿蜒湿润红鳞,沾水银发凌乱散开,打湿衣衫。红裙紧贴锁骨、线条细腻,裙摆却被掀开,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际……简直像在故意展示被贯入填满的穴口,以及此刻正抬在他肩上、发颤痉挛的大腿。 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处于恍惚状态的精怪眼睫一颤,迟滞的抬起眼。 ……那双银眼中晕开的浅粉几乎要将他最后的理智也摄走了。 “没想到,反应会这么大欸,本来还以为发情很普通呢。”即便在这个时候,也用着最轻松的语气词,“……高潮的时候,感觉像要死掉了一样。” 连这种事情,都可以轻描淡写的说出来。 “你还没有射出来吗?是不愿意、还是不行呀?”精怪若有若无的缩紧入口、残留高潮余韵的甬道轻微的痉挛,倘若意识再薄弱些,他恐怕就真的要被刺激到射出来了。 “……别再引诱我了。”他低声说,将自己的东西抽出,静默的提上下衣,又试图帮你把衣服穿好。 你注意到他身下仍挺立的肿胀、无视了他的警告,抬脚恶劣的揉弄,吐出不着边的淫乱话语,“硬成这样不会难受嘛?再重新放进来嘛,人家再来多少回都不会有问题的……难不成久次良就是喜欢这种折磨自己的感觉吗?” “——还是说,觉得只要不射进来就不算背叛呀?”你轻飘飘的暗示。 放在肩上的手忽然捏紧了。 银灰浅瞳中、情绪暗沉得像无波动死海。 他静默的与你对视片刻——你甚至从中看见恨意——才松手收回鲸骨、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