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写的确实不错,可在语言类这,可是个好苗子,国家现在培养出一个品学兼优的大学生不容易,她要是荒废了,自个会觉得惋惜的。 不过,这些话,也不合适跟她说。 “行行,你这就会糊弄我这老头子,等你啥时候得空跟我说一声就行”等唐晚要出去的时候,他又叫住了唐晚,“下周一有个老教授要来咱们学校开讲座,你那时候安排组织一下咱们同学,千万别迟到” 唐晚点头,这些日子学校都在传着那人要来的消息,最近学校也多了好多陌生面孔,大多数是隔壁学校的,怕也是在等待这个机会。 “行嘞,我知道了,您放心” 出了学校大楼,感受着树梢上透着的绿意,唐晚深吸口气,快了,快了,再有三四个月,张爸就能回来了。 “唐晚!”这会,一道陌生声音,从楼下飘来。 唐晚睁眼,“洛大哥?” 也不知道洛向阳咋过来了。 小跑他跟前,“好巧啊” 落向阳怎么说呢,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精英范儿,而且,跟周围梳着中分带着圆圆眼睛神气不已的同学不一样,他就是简单白衬衫掖在裤子里,看不出材质的皮鞋,却让人觉得,有点,有点神秘。 这会见到唐晚,他放下手,“好长时间没见,你过的还不错吧?” 唐晚想起最近过的鸡飞狗跳,勉强点头,“还不错” 又说了上次自个在拍卖商会见了他,洛向阳点点头。 或许是同乡缘故,每次跟他接触,这人又给自己一种舒服的感觉,唐晚想起这几天困扰她的事情,有些不大好意思的提起。 “你是说,想找个会做香皂的老手艺人?” 唐晚点头,虽然这人没说他身份,可那次商会看那些人对他态度不一样,这人人脉肯定多,而且,这忙,很有可能只他能帮上。 “我大概是认识这么一个人,可是……” 洛向阳想到当时这人被打成走资派,家里老婆儿子都死了,性格古怪,怕是没那么容易帮上忙。 可是不说,对面少女又睁着黑白分明的葡萄似得大眼,急切盯着他看,他又不自觉移开脸。 “洛大哥我就知道你本事最大了!” “行,先别给我戴高帽,我可跟你说,我认识这人不假,但是,他可不一定能帮你” 唐晚欣喜,有这高手就行,到时候大不了她费点功夫。 温竹捏着鼻子看着眼前的小破屋,扭头再次跟唐晚确定了一下,“你真的肯定,是这里,不是别处?” 唐晚也捏着鼻子,伸手推开前面吱呀摇晃的木头门。 “你问我,我还想去问洛向阳呢” 这啥地方啊,这是人住的不,一个黄泥垒成的屋儿,门扇就半边,院子里还有未消的雪,枯黄后耷拉着脑袋的荒草,以及,一撮堆得高高的,跟坟堆似得小山包。 温竹害怕的缩她身后,指着那玩意,“唐晚,那是啥啊,不是真的是坟堆吧?谁这么变态,在自家院子里弄这玩意啊” “哎呦妈呀”温竹刚说完,院子西面就传来高昂的驴叫声。 吓的温竹一下子跳了起来。 “没事没事”唐晚安慰着她,走进一看,拍着温竹手说,“这不是坟堆,是驴粪,就是主人家懒了点……” 没把粪给弄出去,而是在这留着了。 晴天白日的,俩人在这还真是害怕,相约着是不是改个时间再过来,身后一道老头身影闪了进来。 老棉袄,头发上的都要盖住耳朵了,头发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一缕一缕的挂上面,这会见到唐晚俩人后,啪的扔掉手里的泔水桶,“谁让你俩瓜娃子进我家的” “那,那,我们是洛向阳大哥介绍过来的,找您有点事” “那小子?”邋遢老头哼唧一声,“你们找我有事,我就得帮你们了吗?走走走” “不是……”唐晚终于知道洛大哥当时犹豫是为何了。 这人还没说话呢,就把驴子解开,那驴子也是出类拔萃的,好像知道这会得它出马似得,嘶鸣着,蹦跶着,两条腿不停的往后撅着,朝俩人过来。 可不带这样的,有点事不能好好说吗?还出动重型武器来了。 驴子周围已经扬起了尘土,温竹哆嗦道,“这咋办啊” “还能咋办,风紧,扯乎!” 俩人狼狈的逃了回去,过程太崎岖,神色太慌张,面子太丢人,以至于回家的俩人,都自然而然的选择把这场难堪抛在脑后。 唐晚也着急啊,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唐晚这点还是知道的。 无可奈何,这只能把这些先放在脑后了。 唐晚发现吃饭的时候,二哥抱着一个大罐子出来了。 “好了”二哥指着罐子跟他说。 唐晚这才想起来,先前夏天的时候,她酿造了一大坛子的葡萄酒,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