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幽的抬眸看他,童观止再也不想忍了,猛的身体一翻,将她压在身下了:“你现在唯一的机会都没有了,这是你自找的。” 他就不能待这女人太好,不然她得无法无天,骑到他头上去,他又舍不得待她太差,她太笨了,笨到骗她,他都没有什么成就感。 她这么臭的脾气,换了别人谁能忍她?没有他,她还是得被人坑一生,堕入一样的轮回,一样是倒霉,她还是老老实实跟着他吧。 童观止很快就自己找到了平衡点,半点心虚愧疚也没有了。 这个清晨,他挥汗如雨的劳作着耕作闲置了这么久的田地,恨不得一口气将延误了两个月的春播全部补上,直到将身下的姑娘从头到尾耕了一遍又一遍,弄得她又喘又哭,他的气也还没有消。 “丫儿,真的是守活寡吗?” 林二春知道不应他,他能胡闹一整天,用他的话说,反正天光大亮,他也走不了了,等天?再说。 事毕,林二春软绵绵的眯着眼睛不想动弹,他摸了枕头塞在她的腰肢下,又在她强撑着的惊愕的注视下,抱着她的腿立起来,抖了抖。 “你干什么?”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他不想收万颗,收一颗就好了,有这一颗,她就跟他绑得更紧密了,至于以后的危机,管他呢,都是她自找的。 “生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踹坏了。一粒也不能浪费。” “......” 第180荒唐,行伍出身的功夫少年 一夜的大雨之后,春光明媚,碧空如洗。 屋外鸟声啼啼,似欢快的唱着:莫要辜负了这大好春光。 可惜,林二春却只能跟童观止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窝在这个新开了窗户光线充足的房间里,度过了她两世以来最为荒唐的一天。 除了半梦半醒里吃了饭,喝了水,去解决生理需求,她这一天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她体能再好,断断续续的练了一天的瑜伽,也会觉得这个春日格外漫长。 有几回模糊听见屋外小福向张小虎询问她的下落。 “姑娘上山去了?那我去找她,桃花上面的水都干了。” “大哥,姑娘已经回来吃饭了吗?我没寻到她呢,啊,她又出去了吗?是啊,小幺哥哥也不在......” “咦,哥,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好像是从姑娘屋里传出来的,她是不是回来了?我去找她......哦,现在好像又听不见了。” “姑娘还没有回来呀,哥,你今天老蹲在这院子里做什么?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被太阳给晒的,你在屋檐下坐着也好啊,大哥,我从没觉得你这么傻。” 小姑娘清脆的声音明明那么近,却悠远得像是在林二春怎么也转不出去的梦外。 等她彻底从荒唐里清醒过来,正好听见一墙之隔,小姑娘脆生生的说着:“怎么还没回来呀,今天姑娘是不是不回来了?那我先去作坊那边睡了,我明天带她上山去看。我找姑娘是告诉她兴福寺后山有很多梨树。我想问问她梨花能不能酿酒,要不要等花开时候一起去采。” 她又觉得这一天好像特别短,一睁眼一闭眼,再睁眼......小福才说了几句话啊,居然就已经天?了,而这一天她什么正经事也没有做。 她发呆的这会功夫,屋里已经点上了灯,面朝着后院的窗户也被合上了,屋内窸窸窣窣的响了一阵,然后彻底安静下来。 随后,床帐子被掀开,童观止随意披着衣裳站在帐子外,他的发髻解开了,发丝披散着还带着水汽,因为背对着光,林二春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也懒得去看他了,今天她真是恨死他了,也看够了,短时间内是不想再看见他了。 童观止伸手撩开被子,瞧见她她身上的红红点点,目光又滑到床上那两条微微分开的、还隐隐打着颤的白嫩长腿间。被林二春横了一眼,眼底带着她不自知的娇媚,他的眸子闪了闪,垂下头又是心虚又是心疼,他也知道今天是有点荒唐过火了。 他明明不想欺负她,起初是她嘴上不饶人的刺激他,为了消除她那句“守活寡”的抱怨,为了惩罚她动不动就让自己滚,也为了奖励她给出的答案,让他原本浮躁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