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好吧,她只是偶尔有点反反复复而已,虽然对童观止算不上好,但是也不算很不好吧?后来还不是让他给得逞了! 还有,什么叫简单粗暴?怎么听他说的这语气,好像她就是一个四肢发达的女金刚一样。 林二春万分不爽。 刚才被白洛川的杀气一惊吓,还有被顾家挑动起来的烦闷,为童观止的担心,一时间种种都涌上心来,烦躁不已。 “谁跟你打探陈年旧事了!白洛川,我还没有那么闲去问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算有陈年旧事那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谁还没有一点年少无知时候的过去。总之,现在我才是......” 急忙收住,又毫不客气的道:“也只有你才会抱着过去不放,要死不活的,要不是看在他的份上,你就是病死在屋里,我也懒得过来看一眼!你就在这里发霉发臭下去吧!” 她说完之后,白洛川刚刚缓和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林二春也懒得继续在这里看他的脸色了,她还真是没事自己给自己找事,心里堵得慌,直接站了起来。 继续语气也不善的道:“是你自己先说的顾家死的死、散的散,我问顾家,问顾凌波,是因为这次顾家还是有人到了嘉兴了,听说他们跟童家有血海深仇,这次又来者不善。 我现在是帮不上什么忙,出去还是个累赘,所以只能窝在这里不去添麻烦,要不然也没时间跟你站在这里废话了,这也就是正好碰上了,才多嘴问了一句,都是我多事,不打扰你了,抱歉!” 说完,一把将站在面前神色僵硬的白洛川给推开了,大步就朝外走。 白洛川“嗳”了一声,林二春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也没有拦她,回想林二春方才说的话,他的神色依旧难看,还多了些凝重。 顾家人……只剩下一个顾凌波,顾家跟童家的血海深仇?那她知道了?这次她也来了吗? 白洛川坐在方才林二春坐着的椅子上,神色不定。 突然,他站了起来,去院子一角的马棚里将马缰绳给解开了,翻身上马,就冲出了院子。 却说林二春出了白洛川的院子门,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了,又觉得自己今天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她跟白洛川又不熟,也不过就是见了几次面,知道他是童观止的朋友而已。连个熟人都算不上,她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管他做什么呢! 想到刚才被白洛川那一瞬间的杀意给骇到,她暗骂了自己一句:还真是自作自受,现在还能跟一个不熟的人动气,也真的是太不值得了。 这些人不定什么时候就冲她释放杀气,以后还是离白洛川远着些吧! 在没有能力之前,还是少管闲事吧,这绝对是真理。 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来,调整了一下呼吸,才沿着山边的小路朝村外而去,跟走大道的白洛川错开了。 山路上冷冷清清的,半个人影也没有,路边草木枯?,只偶有几只麻雀在头顶的树枝上扑棱。 林二春抛开脑子里那些扰人的思绪,在路上一阵疯跑,这阵子在嘉兴待着,事情一出接着一出,再加上身体不适,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运动过了。 没跑多久,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她的心情却是放松多了。 不过她的放松并没有持续太久,还没等拐上官道呢,就见小路上躺着一个人。 看身形应该是个男人,虽然瘦但是骨架却很大,正蜷缩着,头发乱蓬蓬的。看不清楚脸,已经是冬天了,他还穿着一身单衣,衣裳脏兮兮的破败不堪,几道大口子正迎风招展,还露出里面正溃烂的伤口来。 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林二春是一点好奇心也没有,要是换做以前——上辈子,她可能会不介意去当几次活雷锋。 就比如那回救了重伤的东方承朔,现在她想想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初东方承朔穿着一身?色夜行衣,身上还插着半截箭矢,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人,还不知道是不是匪患,她就将人给带回去了,还真是胆子大得很。 眼下,她才刚刚从白洛川那里受到了教训,正满心戒备,能不惹麻烦就不惹麻烦,何况,她发现自从重生之后,她的运气就十分的差,从没遇见过什么好事,谁知道再热心帮的是不是一个麻烦? 所以,这会儿她的脚步只略慢了一点,远远的看了那人一眼,见他一动不动的,她贴着山脚一溜烟的跑了,跑了几步又停下来,抿了抿唇,面上有些纠结。 跺了跺脚,林二春还是将荷包拿了出来,从中摸了一锭碎银子,又折返回来了,将银子朝着路中间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