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想又什么都想不起来,最后的记忆依旧只定格在她躺在花厅等东方承朔回来。 想不起来也只能放弃了,毕竟再想那也是上辈子的事,现在早就物是人非,而她肯定不会跟那辈子一样的活法了。 她收敛了情绪,不再庸人自扰,拍了怕邓文诚的肩膀:“你哭什么,这个故事有这么不好听吗?难听的让你想哭?” 邓文诚赶紧摇头:“不是。” 哪里敢再哭。 可他虽然不大,但是也知道林二春说的“邓小毛”肯定是在说他自己,呜呜...... 林二春不管他的委屈,吩咐道:“那开始干活。” 等将近处枝桠上的栗子都敲完了,让邓文诚去一边慢慢敲开毛刺壳,将里面的两三个栗子拿出来装在麻袋里。 原本张氏以为邓文诚上山,就是去玩的,这个邓家最小的孩子,都是被宠着惯着的,哪里干过这么累的活,以前砸栗子就是图个好玩,可现在不敢不做。 “我上树上去打栗子,你站远一些,免得扎到你,不准抬头去看!等栗子都敲打落地了,一会咱们再一块儿捡,知道吗?” 栗子果是长在一圈毛刺中的,跟刺猬一样,在树下拿竹竿敲打下来当然也可以,可要是被这毛刺刺中了眼睛那就不得了了,而且林二春也想借着爬树拉伸一下四肢,还是上树去打吧。 邓文诚不敢不听,乖乖的垂头退后了几步。 接下来林二春又笨拙的开始爬树了,以前在现代她有过攀岩的经历,可现在情况不一样,这一棵树差点没把她难死,她心中默默吐槽,总有一天要甩掉这身肉! 一边转移注意力,跟邓文诚说话:“那接下来我再讲个邓小毛欺负乞丐被打五十大板的故事吧!从前有个孩子叫邓小毛......” 到了树上,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原本她是不容易出汗的,早上蹬那么久的水车,也不像现在这样,背后都汗湿了,山风一吹,整个人懒洋洋的,真想睡一觉。 还是只能打起精神干活。 这样才摘了两棵树,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林二春整个手臂和腿都软得不像自己的。 中午在山下吃了饭,下午继续干活,收工回家的时候,林二春带上山的两个麻袋才都只装了半满。 不过,看她那快累趴下的样子,所有人都当她一个人干活,邓文诚纯玩和捣蛋的,倒也没人觉得她干活慢。 张氏在外做事讲究好看,还似真还假的训了邓文诚几句:“二春,这小子给你添麻烦了吧?就知道撒野,有没有好好帮着干活,你看看你三郎哥(邓文信)都敲了半袋子栗子呢。” 见邓文诚怏怏的,张氏越发觉得这孩子是心虚。 林二春给邓文诚说了几句好话,夸奖了他一番,“这半袋子也是四郎(小胖墩在邓家男丁中排第四)弄的,他今天乖着呢。” 小孩子就是要该表扬的时候表扬。 可张氏虽然高兴听孩子的好话,却也不以为然。 林二春摸了摸他的头,两姐弟在山脚下摘了几个柿子回去,这山上的柿子都是自家的,也没人舍不得她摘。倒是纳罕,这家里的小霸王怎么这么听话了? 吃完没有什么油水的晚饭后,一家人累了一天,都早早就歇下了。 林二春也乐得没人打扰,将柿子清洗干净了晾干,跟钟氏交代了一声,找她要了个小坛子。 家里腌渍酱菜也要用坛子,这种小坛子不少,有多余的空着,钟氏给了她两个,见她神神秘秘的不说要做什么,钟氏想想也就是几个柿子的事,也不多过问了。 高温将工具都消毒杀菌晾干之后,柿子也干了,林二春就准备开始培养酵母菌了,这个工作很简单。 果皮上有天然酵母菌,葡萄皮上为最,柿子皮上也有,柿子林的土壤中都有,那些腐败的水果会带有酒味就是被酵母菌将糖分给转化成了酒精,不过这样酿酒肯定不行,除了酵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