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坚决的表示了反对。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意义。很抱歉,我不能答应您这个荒唐的请求。” “您都说了这是请求了,阁下!女王的请求您居然也可以置之不理吗?” “是的,我当然可以。” “那么朋友的请求呢?我们不是朋友吗?就当做是来自友人一生一世的的唯一请求吧。朋友就是要互相帮助才被称为朋友啊!” 陆楠双手合十,一副无助弱小等待救赎的模样。虽然她确实是个性格手段都很强硬的人,但这不意味着她就非要什么事情都跟人硬顶。必要的时候,她也可以装可怜卖惨,特别是安茹公爵这种明显一看就吃软不吃硬的死硬派。 “再说这对您又不会带来任何实际上的损失,您在宫廷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难道您自己还不清楚吗。阿弗里虽然现在控制着东方军团,但他又不可能对您怎样,最多就是语言和态度上有些冲突,这种事情对您而言根本毫无影响吧。” 说是要让安茹公爵背锅,陆楠也不会真的那么丧心病狂让他去送死,本来安茹公爵目前在大多数人心目里就是个借着扶持女王上位趁机大权独揽的形象,特别是不久前才发生过陆楠将书记官全部赶出宫廷的事情,宫廷里的大臣贵族们也基本都以为陆楠和他的关系非常紧张。弗兰德斯公爵已经在陆楠面前语言挑唆无数次,就是想让陆楠赶紧的把安茹公爵找机会弄下去。香槟公爵更是不遗余力的抓紧任何机会对她狂进谗言。各种证据确凿,说得和真的一样,人证物证俱在,陆楠都差点信了。要不是她和安茹公爵已经解开了误会,同时对他的人品也有一定的信任。陆楠怕不是真会以为安茹公爵是个包藏祸心的阴谋家。 阿弗里说穿了就是个远离权力中心的人,声望再高,他也不可能对安茹公爵造成任何实际上的损害。特别他看上去还是那种比较正大光明的类型,肯定也不会私下对安茹公爵下黑手。所以陆楠觉得这只是要安茹公爵顺水推舟配合自己在阿弗里面前演一下而已,又不是什么非常过分的请求。 听到陆楠说他们是朋友,安茹公爵明显的动摇了,但他还是咬紧牙关死活不肯让步:“我只是觉得您这么做毫无意义。欺骗终究只是欺骗,再完美的假象终有被揭穿的时候。既然您说阿弗里是个正直的人,就更不应该采取这样的手段来哄骗他。您想过万一被他知道真相后的结果吗?” 陆楠无所谓的笑了一声:“我只想现在找个合适的理由把他暂时扣在王都而已,至于后面的事情,根本无所谓。就算被知道我是骗了他,那又如何?难道他还能因此起来反叛吗。既然是个被大众认可的圣人,就得乖乖的有个圣人的模样。反抗自己的君主,这一条就足以让他彻底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了。” 安茹公爵紧紧皱起了眉,显然对陆楠这番话很不赞同。但是作为一个身处权力漩涡中心的人,他倒也不会天真的抗议陆楠太过肮脏。这也是陆楠觉得他特别有意思的一点,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心中也许还有点浪漫主义者才有的幻想。虽然陆楠从没和他谈论过这个话题,但依旧很明显的可以从他平时的为人处世中感受到,他是那种道德感非常强烈的类型。可是,另一方面,安茹公爵却又理性到让人觉得无情的地步,从未因为心中那份对道德和正义的渴求而走上奇怪的道路。他高高在上看似倨傲的态度,以及动不动就冷嘲热讽对一切都尖酸刻薄的言辞,未尝不是在发泄心中的焦躁与烦闷。 到底是经历过怎样的人生才会让他变成这种扭曲的性格呢,陆楠还真是好奇啊。 陆楠压低了声音:“想想吧,公爵,要想把东方军团控制在手里,首先一点就必须降低阿弗里对他们的控制力,所以我们必须让他在一段时间里远离军团。再说了,您不是一直都很头痛弗兰德斯公爵到处和您作对吗,他为什么那么猖狂?难道不是因为富瓦伯爵看似中立,其实还是隐约偏向他那一边的关系吗。我们欠缺的,就是一个可以彰显武力的人,一个既有巨大声望,又能领兵作战的人。实际上我对阿弗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一个可以换来巨大利益的计划,就等着把他安抚下来,乖乖呆在王都,别片刻都不愿意多留的一心想着回到东方防线去。” 安茹公爵的眉头慢慢松开,看得出来,理性的一面占据了他头脑的上风,他的脸上浮现出了那种陆楠熟悉的冷漠。 “您就这么对布雷达大公抱有信心?就算他顺利接管了兵权,也不见得就会乖乖服从您吧。” “这一点就不需要您操心了,我自有安排,亲爱的朋友。” 知道他某种程度上算是变相的默许了自己的安排,陆楠忍不住笑了起来,开心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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