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起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心跳猛地一滞,随即撒了欢地狂跳起来,韩炳欢轻咳一声,移开视线。 正打算挪动屁股离某人远一些,一个翻身,那人的手臂搭上韩炳欢的腰,随后整个人借着手臂的力量平移过来,双手搂紧,双腿夹紧,贴了个严丝合缝。 韩炳欢:“……” 一般青楼南风馆这些烟花之地的酒水中,大多掺了些催情助兴的东西,量不多药效轻微,对身体也无大碍,顶多就是个浑身燥热的症状。 但今天徐泗喝的有点多,本来醉得厉害睡得昏沉倒也没什么,被这风一吹,意识有些回笼,体内便开始蠢蠢欲动,手一摸旁边还有个人,朦胧间还以为自己约了一炮在宾馆,忍不住想嘿嘿嘿。 “宝贝儿,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徐泗上下一摸,没触到熟悉的滑腻感,登时有些不爽。都开了房了,还装什么贞烈?这么想着,闭着眼睛,手就滑了进去,左扯右扯,愣是没摸到纽扣或是拉链。 急了,腿一抬,膝盖顶到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硌得慌,下意识想伸手去拿开,刚游走到一半,腕子被人掐住。 “宝贝儿,乖,别闹。”徐泗在床上惯用的、哄小孩的宠溺语气,让韩炳欢脸上一时间姹紫嫣红。 再看他迷迷糊糊眼睛都没睁开,韩炳欢恼火地咬紧后槽牙,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厂公这是把他当成哪个南风馆的小倌倌了。 徐泗依旧在不遗余力地扯着衣带,半边身子压住韩炳欢,韩炳欢一条腿屈膝抵着他的小腹,一只手擒住徐泗往下摸的魔爪。 眯了眯眼,他一个翻身反压,把徐泗乱扑腾的四肢都死死按住。 “唔……”徐泗不满地哼唧了一声。怎么这次约的炮炮性子这么烈…… 这一声轻哼像是在干柴堆里丢了个小火苗,瞬间蔓延成熊熊烈火,跳跃在韩炳欢漆黑如幽潭的眸子里。 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 俯身捏过那只尖削的下巴,唇瓣狠狠地压下。 辗转,碾磨,深入,追逐。 徐泗被亲得七荤八素,几经沉沦,忽地想起什么,开始伸手推拒,“滚滚滚,办事不接吻。” 那人轻笑出声,退出来,细密地吻着唇角,“哦?还有这规矩?” “呃……”呃了半天,徐泗脑子不清白,呃不出个所以然,有点烦,“老子就这规矩,打个炮接个屁的吻,又不是跟你谈恋……唔……” 但是,这人的吻,好像不那么抵触?徐泗被动地回应着,好小子,技术不错嘛。 那人的吻离开唇,开始往敏感位置进发,沉重的喘息声从相接触的位置顺着肌肤的战栗传进耳膜,徐泗心潮澎湃,想着大干一场,呼吸声也愈渐浓郁。正想着纾解一把,肩上一痛。 等等,这感觉怎么似曾相识?徐泗停滞的大脑开始像生锈的齿轮一般,嘎吱嘎吱地慢慢转动,等到他摸到自己下面空荡荡无一物的时候,齿轮超高速运转起来。 我艹?还是没有鸟?这尼玛不是我约炮的世界啊!那啃我的人是谁? 猛地睁开眼,徐泗看到胸前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酥麻的触觉一直传到后腰眼,一时爽的他顿了两三秒。等那张俊脸抬起来,视线相触,轰地一声,全身血液涌进不明状况的大脑。 “韩韩韩……韩大人?”徐泗看了看衣衫不整、胸前大敞的自己,再看了看胸膛大幅度起伏的韩炳欢,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之前那场不大美好的记忆瞬间浮现,徐泗脚尖一绷,身子一抖,菊花一紧,不自觉地后退,却提前被韩炳欢圈在了方寸之间。 “想逃?”沙哑低沉的嗓音充满了磁性,听在徐泗耳里,也奏响了……菊花残的前奏。 “啊哈哈,不逃不逃,”徐泗皱巴着一张脸,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道理,哥们儿这点义气还是有的。 但是吧……徐泗打着商量,“就是……希望韩大人能稍微温柔那么一咪咪。哈哈哈……” 韩炳欢挑眉,想来是上回自己委实太粗暴,令他有些畏惧。 伸过手轻轻摩挲那只微微泛红的耳垂,像是安抚受惊的小兽,指腹粗粝的老茧引起神经末梢的轻颤,徐泗有些诧异。这人是在……对自己展示温情的一面? 身上的动作轻柔下来,进入的一刹那,那人附在耳边轻声道:“弄疼你了就说。” 江荥的身子很敏感,异样的潮红一波又一波自光洁的小腹升起,弥漫至胸前、颈项、耳垂、眼眶,妖冶魅惑,令人难以自持,无法自拔。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