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见他主动跟我说话。” “就只为了这个?” “还有那年,他得胜归来,京城里哪还寻得出比他更好的儿郎?比他俊朗的也没有他的惊世之功。” “可他毕竟比你大了这么多。” “那又如何?若不是有缘分,怎会我及笄了,刚好就赶上他也出孝了?” 平王妃叹了口气,这个女儿打小就主意正,认准的事情从不肯回头,加上又是这一辈儿里唯一的女孩儿,便是宫里对她也是宠爱有加,除去没有公主的名号,哪一点也不比真正的金枝玉叶差。因此性子养的执拗,看上的东西必要拿到手里才行。 “吉宁,萧世子的确不错。”平王妃语重心长的说道,“可是这男婚女嫁不比其他,需得要年貌相当,两情相悦方可美满,如今你小他这么多岁,虽然品貌上不差什么,但要得他心悦,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我小他多?顾姐姐不也只比我大了一岁,今日我瞧着,萧世子对她温言软语的,一点都不介意的样子。母亲,您别光长他人志气,也帮帮我呀!” 平王妃沉吟许久,才道:“帮你也不是不可,只是你得改改这脾气了,否则就算绑了萧世子,恐怕也难让你如愿。” 永宁郡主闷闷的点头应了:“只要母亲帮我,我什么都听您的。” 第26章 下了朝,在清凉殿换过衣裳,赵熙便往太上皇和谭太妃的宁寿宫去。 太上皇和谭太妃自搬回皇宫,绝少传唤皇帝过去说话,都是他自行过去请安或是商议事情。这日让内侍平昌去召他过去,赵熙心里疑惑,问平昌道:“平公可知是为了何事?” 平昌是跟着太上皇的老人,也是看着他长大的,闻言低头笑道:“皇上不必忧心,是太上皇收到了一沓奏疏,正看得头疼。” “奏疏?” 他登基五年,虽然时有难以决断之事需要和父皇商议,但是朝里大臣们已经很少会把奏疏递到太上皇手上了。 平昌道:“臣在一旁听娘娘说了一句,似乎是奏请立后之事。” 赵熙闻言一哂,道:“又来了。” 到了宁寿宫,太上皇和谭太妃正坐在上位等他,令他坐下后,不待开口,兰岑便将一摞奏折捧到他旁边放下。 赵熙拿起一本翻开,是奏请立后一事,他放到一边,再看,又是。 他挑了挑眉,道:“徐釜和沈正平难得意见一致,上奏疏的时机也挑在一起。只是这两日南夷不太平,上朝时议到此事,两人锯了嘴的葫芦一样,却有这闲工夫来扰您和母妃清净。” 谭太妃撇他一眼,道:“若为了清净,我们又何必搬回来住?人家也是看出我们苦心,这才上折子催你。” 赵熙默了默,道:“儿子明白。” 谭太妃嗔道:“你明白?你是躲的明白,前几日龙舟赛,你跳到龙船上去擂鼓,奉春楼里一刻都不肯多呆,一堆世家小姐们立在那里尴尬不已,还以为是哪里吓着你了。昨日送去清凉殿的画像,听常乐说,你连看都没看。若是再这么着,只能过几日办个宫宴,把你绑在御花园,再请那些世家小姐来,就在你面前赏花看景。” 赵熙笑道:“母亲对儿子也忒下得去手了,若真如此,恐怕才会把人吓着。” “也不是真逼着你立时选出一个来立为皇后,只是你连看都不看,话也不和人家说一句,这才让人着急。” 赵熙道:“也不是没说过话,宫宴上,或是在母亲这里撞见的,也说过一两句,只是都言语无趣,让人不想搭理。” 太上皇道:“徐国公家的姑娘,还有沈相家的姑娘,听说都是礼仪品德出众的,这都入不了你的眼?” 赵熙道:“入眼是可以入眼,入心却难。” 这话说了,太上皇倒是无言以对,他自己摒却三千后宫,只为一人,因此每每说到儿子身上,就缺了几分底气,只得瞪着眼道:“不先入眼如何入心?就按你母妃说的,过两日办宫宴,你须得全程陪着,不要再寻什么借口。” 赵熙无奈,只得道:“是。” 太上皇指了指他身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