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想要在召见傅冽前来的,可后来她又止住了这种想法。既然他们接下来是夫妻,她便该给傅冽多点信心,更何况现在慕云黛的身体并不好,未必是在同傅冽商议任何不好的事情的。 只是她唯一有些不太高兴的地方是,既然慕云黛能召见傅冽,为何不能见她? “白嬷嬷,你说我和皇姐之前的感情是不是从此就很难再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呢?”每每想到这里,越澄的心里就止不住的有些难过。 她也不想和慕云黛走到时至今日的样子,可也不知道为何,从父皇安排慕云黛来继承太子之位,以及皇帝位置的时候,她便觉得心里发生了变化。 她也曾经扪心自问过,她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在意这个皇位? 但结果一直是否定的,她只是觉得原本是属于她的东西,却在突然之间易主,每次想到这种扎心的感觉,就觉得难受。 或许是因她觉得父皇对她不太重视,又或者是因为她觉得慕云黛背叛了她对她的信任。 白嬷嬷是从越澄很小的时候就开始随伺在身边的老人,她伺候过皇后娘娘,之后是她的孩子。在她的心里,越澄和越溪同样重要。 可对越溪更多的是爱惜,心疼。对越澄更多的是当做自己孩子般的疼宠,她奉她为主,为子,这些年从来没有倦怠过半分。心里自然更加能够体会她此刻的感受,但手心手背都是肉,而且事已至此,她也有些纠结。 “或许是最近接二连三的事情太多了,皇上才会有些没顾虑到殿下的想法,在等些日子,或许就会好起来的!” 白嬷嬷思索再三,才开口说道。 这番话有些充当和事老的意思,但基本说了和没说一样。越澄觉得有些无趣,摇摇头,起身站了起来:“嬷嬷,我出去走走,等等就回来!” 说完,越澄就走了出去。 慕云黛的伤势越来越严重了,甚至有的时候她的神志已经开始恍惚了,等到第二日她还强撑着身体去上朝的时候,终究没有忍住,当众吐血之后,然后昏倒在地。 当场最急的莫过于越澄,她第一时间就冲了上去。跟着秋蓉他们一同到了内殿。 “秋蓉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皇姐会受这么重的伤?” 越澄拧着眉头质问道,里面银千正在替慕云黛把脉,她这心里急的很,在想到前几日都她来见慕云黛都被秋蓉拦下来的事情,满脸厉色地说道。 “你到底是何居心,我皇姐都受了这样重的伤,你竟然不知道禀报,还处处欺瞒。说,你到底是收了谁的好处?” 越澄的话带着质问,秋蓉的心里难过,她看着越澄只知道摇头,满腹的心思都在慕云黛的身上,她只希望皇上没事才好。 “怪什么别人,你住在宫内却不常同姐姐走动,现在她出了事,你又来责怪别人——” 开口说话的是慕怀阳,她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分明是越澄自己别扭,在生慕云黛的气,平日里根本不常来走动。甚至还和别人串通一气地来折辱慕云黛,她若是不想要这个姐姐,那还给他好了。 她不稀罕,可他稀罕的很。 “我,我没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