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澄迈步走到叶沉的身边来:“没打搅到卫皇赏月的意境吧!” 叶沉才回头看向越澄,将她从头打量到尾,才淡笑一声说道:“本皇还以为越太子是个扭捏的女子,怎么换身衣服要这般久,后来又觉得越太子贵为越国太子殿下,焚香沐浴自然是要花费些时间的。便站在这边赏月色了,不觉就陷进去。竟然连越太子前来都未曾发觉,越太子应当不会在意本皇的无礼吧!” “自然不会!” 越澄笑了笑:“走吧,我们现在便去开怀畅饮吧!” “好!” — 夜色正浓,宁国的太子府邸下。 四周都彰显着一片沉静,欧阳轩治理府下向来严格,到夜间时所有仆人便都下去歇息了。院内一片寂静,只除了偶尔树叶被风吹动发出沙沙地声响外,什么声音也没有。 再者因为太子殿下明日便是大婚,府邸内摆设都已经设好,四处都是大红紫袍点缀在整座太子府邸里,为了安全起见院内并未点任何的灯火,便是为了怕走水。 所以四周漆黑一片,倒显得整座太子府邸里沉寂很多很多。 欧阳轩的房间里还亮着灯,他素来歇息的晚,再加上心中有些事情并未想透,此刻正坐在书房内在思考事情。 他在揣测明日慕云黛到底会不会来,宁国太子殿下大婚,外表看着风光无限,实则内里波云诡谲阴谋不少,他早已经听到可靠消息传来,卫国皇帝还有越太子都已经前来,只是未曾来拜会什么。 住在城门口的悦来客栈,一直未曾现身出来。 欧阳轩素来便知道卫国的皇帝叶沉是个擅疑的人,他做事往往心机深沉,殚精竭虑的万事思考周全。如今看来果然不假。倒是越太子令他有几分疑惑,慕云黛对他素来亲密的很,在欧阳轩的心里是未曾将越太子看做是敌人的。 但他如何会和卫皇搅和在一起也同样令人起疑。 只是他最关心的还是慕云黛,根据他的线人传来的可靠消息,此行慕云黛是有跟着叶沉一起过来的,而他也是在昨日才知道慕云黛已经怀有身孕。 本来欧阳轩脑袋里想到的便是那一夜的缠绵,可后来他又自我推翻了这种考虑。他总觉得若是他的孩子,慕云黛必然不会在留在叶沉身边的,除非 想到那种可能,欧阳轩的心中就开始心如刀割,万分地后悔当初不该将慕云黛留在叶沉的身边,更不该赌气离开她。 正当欧阳轩沉浸在这种过往中,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诡异的风声,那风声虽然极快,可同样习武的人却很明白,那是轻功的声音,门外有人。 欧阳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拧着眉头说道:“门外的人是谁,出来!” 房内地门窗被人缓缓推开来,原本空无一人的窗棂上,突然坐着一个人。他黑衣蒙面看身姿极为矫健,倒像是个高手。 “你便是宁国的太子殿下?” “是孤,你又是谁?”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