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近的,也有了联系。 都在一个地界,说不定啥时候就能互相帮衬上了。 吕长涛是昨个听人说的,但是他压根没往唐翘身上想,后来还是自个兄弟们说姜迟连夜坐着汽车往外走了,他这才打听了下,谁知道打听出来的结果,竟是这样让人不能接受的。 他话只能说到这儿了,剩下的就不能再说。 好好的山体隧道竟然发生了崩塌,虽然这会还在调查着事故原因,但是临时调派的往省城来的长途客车是在这段地方发生的意外是可以确定的! 偏偏,偏偏那人就在车上。 还不知道那边情况到底如何,他更是不敢跟大湾沟她娘家那边人说。 这会叫上程阑,也是因为他老子人脉比较广,到那没准能帮得上忙。 电话挂断,他在原地吸了口烟,屋子里烟雾缭绕一片后,门被人敲响,听着手下兄弟说人车都准备好了,他把烟头踩在地上,愣怔了半天才低声吐了句脏话。 “这他妈都什么事!” 程阑在屋子里叮铃咣当的发出这么大的闹腾声,家里人不可能没听到,程安雄穿着睡衣表情不大高兴,“你这是闹啥呢?” 程阑脑袋一片眩晕。 他分明前几天刚刚跟唐翘通过电话,但是这会咋就成这幅样子了? 不对劲,也可能是有啥地方弄错了,她那人一项古灵精怪,运气又贼好,谁知道是不是中间弄错了什么。 他慌里慌张的披着衣裳往外跑,走了两步又突然返回原地,“对,我车钥匙,我车钥匙呢?” 拿上钥匙后,他不顾亲爹的追问,着急出去。 可是不过十几秒,程安雄就听到外面楼梯处传来的巨大重物滚落的声响! 他赶紧追出去。 只见儿子这会儿已经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看他这姿势,不难看出刚刚弄出的响动就是他从楼上摔下的动静。 程安雄真的吓着了,三步并作两步的下了楼,扶着已经呆愣住的,似乎丧失了语言的儿子,紧张巴巴的追问,“你这孩子,到底有啥事不能跟我说啊,我是你亲爹,天大的事我跟你顶着呢!” 程阑无神的眼神投向了他身上。 他眨巴了半天眼睛,似乎才唤回了一点点理智,他看着面前不停追问的亲爹,眼睛一动,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程安雄心里更担心了,自从儿子长大就没见过他这么痛哭流涕的样子。 他哽咽着,“爸,唐翘,唐翘出事了!” 出事了? 他想问什么,却被人从手里抢过了钥匙,飞快的消失在眼帘。 ………… 前些日子还清冷无比的地界,这两天突然热闹了好多。 公安,驻地部队,在这附近村子里的人,还有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社会人士,好像全都聚在了这里。 坐长途汽车也要买票的,大多数人的身份确定后,因为通讯不方便,还有好多人没收到这个消息。 吕长涛租了一辆车,车门打开后,里面跳下来跟好多虎背熊腰的汉子。 找不到相熟的人,他下车后环顾一周,奔向穿着军装正在安排工作的一个人身前,忐忑不安道,“解放军同志,我带了一车的人过来援助,你们看看需要他们怎么办直接安排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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