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如何改口,与其犹犹豫豫、左右都不讨好,不如就把事情说明白。 将功补过,此刻若是犹豫,怎么能算将功补过呢? “金老爷,您也别挣扎了,老老实实交代得了,您家婆子都被人抓着了,您还能说与您无关不成?”李快脚道,“也怪我,被银子闪了眼,答应您做这桩买卖,这下好了,银子没捂热,我脑子都快要搬家了。” “呸呸呸!”金老爷骂道,“怎么就跟我有关了?我与徐侍郎无冤无仇,我陷害他做什么?” 李快脚瞪着眼睛,道:“您与他无仇,王员外郎与他有冤啊,您是替……” “胡扯!”金老爷抬起手就往李快脚的脑门上拍,“我们金王两家结亲结得不痛快,我会帮他?” 李快脚想躲开,无奈人挤人的,根本闪不开,生生挨了金老爷好几下。 金老爷这么胡搅蛮缠,让一些百姓也犯嘀咕了。 是啊,金老爷做什么去害徐侍郎? 哪怕是金王两家亲密无间,王甫安又是为什么要害上峰? 徐砚是刚立功回京的侍郎,王甫安是个小小的员外郎,王甫安是断然碍不着徐砚的路的,他好端端招惹徐砚做什么? 莫不是徐砚在工部打压王甫安了? 可徐砚打压一个员外郎…… 是了,还有徐大姑娘的婚事夹在其中呢。 围观的几乎都是普通市井百姓,无论是给东家做工,还是自己做些小本生意养家糊口,都多少受过些磨难。 他们最能体会到的是“高低”两者之间的“低”。 东家就爱没事找事,光顾些生意的、一个铜板就敢当大爷,这些人都是顶顶可恶。 徐砚一定也是这么欺负手下人的,尤其是有了徐令意的婚姻这么一个记恨的理由,小心眼的徐砚更加不会放过王甫安了。 要不是徐砚太过分,王甫安会反抗吗? 根本就是上位者失德! 李快脚却没有功夫去理会看戏人的想法,他对付金老爷还来不及。 双手被徐家的人拘着,他根本无处躲,也不能挡,实在叫金老爷烦得没办法了,李快脚拿脑袋当榔头,对着金老爷的肚子就顶了过去:“你们这对亲家也真是绝了!都是敢做不敢当的! 王员外郎去年用那种不入流的态度拒了徐家,跟金家结亲,眼下人家徐侍郎得了功绩,他怕被人笑话他眼光差,就要泼脏水污蔑人家。 要我说,早早低个头,好好跟徐侍郎赔个礼,徐大姑娘现在嫁得风风光光的,徐侍郎也不会来跟他计较。 他偏不,他一定要眼光天下第一好,不好了,就让徐侍郎倒霉。” 百姓们一听,李快脚这说法,与他们想的不一样啊…… 金老爷捂着肚子,怒道:“那是他,不是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话一出,一片嘘声。 金老爷在撇清自己的同时,也承认了那就是王甫安的真实想法。 原来,不是徐砚打压人,就是王甫安就是个心胸狭窄的小人。 李快脚嘿嘿一笑:“跟您是没有什么关系呀,可您偏偏就是要掺合! 您就是个棒槌,您做傻事还要其他理由? 但凡是个站得正的,您前回也不会让我们四处传言抹黑符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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