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有些低落。 乔子越伸出手,试图想说点别的话,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金莲盯着瓷盘里的美味佳肴,身边有她心心念念的乔公子,可是胃口却没了,她突然觉得自己聪明了二十年,一朝被情迷。 屋子里安静的有些怕人,乔子越一时之间陷入了挣扎之中。 他不想这么就离开,他还有很多事没做。 “金莲,你不要多想,我乔子越绝非忘恩负义之徒,你对我的好,我这一生一世都铭记于心,我虽然不能给你什么承诺,但是我发誓,如果我能高中,我能衣锦还乡,我会包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乔子越急忙的解释说道。 金莲垂下眼睑,她哂笑一下,她现在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奢望都是痴人说梦罢了,她没有希望过做人家的正室,可是现在呢,现实给了她一记大耳光,人家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娶她。 陶夭夭从金莲的房间离开之后,她虽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却久久不能平息心情。 她今天既然决定了要出现,那么就干脆一点,毕竟,她就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金莲错付感情,长痛不如短痛,如果金莲依旧执迷不悟,陶夭夭也不再多说,陶夭夭觉得,这次她的所作所为,无非就是让金莲看清这个现实罢了。 方式是直接了点,至少结果已经有了,至于以后的路,还是要金莲自己去走。 陶夭夭转身,走到了木桌旁,看着桌子上的那些红的粉的绿的蓝的盒子和香料,她内心的苦楚,又有什么人能理解?她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那个男人的出现,然而,现在马上过年了,竟然连他的一丁点的消息却没有。 陶夭夭不知道金莲和乔子越是怎么结束那顿饭的,也不知道乔子越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是,当金莲推门进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陶夭夭这才不得不掌灯了。 陶夭夭没开口,她不想把气氛搞得太过尴尬。 “夭夭,晚上吃点什么?明天二十八了,咱们把那几单生意送完了货,就修业了,等过完年过完元宵节,咱们再说营业的事。”金莲首先开腔了。 陶夭夭听到这里,虽然她不知道金莲内心是怎么想的,但是至少,明面上,金莲还是很清醒理智的。 “晚上喝粥吧,这天真冷,喝粥暖身子。”陶夭夭笑着说道。 “好,我让雪晴给煮粥去,对了,夭夭你过年是不是要回娘家?”金莲转身的时候,又站住身子,好像很在意的问道。 “不回了,如果你不嫌弃,我就还赖在你这里。”陶夭夭笑着说道。 “我求之不得,不然,一个人过年不知道有多么冷清,说句被你打的话,我还真巴不得你家阿衡晚些时候回来,你也好能陪我熬过这寒冬春寒。”金莲说完,便转身迈出门槛儿,“我去前面了。” 陶夭夭听得出金莲的话外话,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手上的工具还在零零碎碎的动着,只是陶夭夭的心里,却始终挂念着远在京城的阿衡。 窗外的星子格外的明亮,闪闪发亮,十分活泼。 殊不知,此时此刻,窗外的星子,照的不仅仅是陶夭夭,还有身处两难境地的阿衡。 “皇儿,你这次为了救朕,历尽了千辛万苦,更是至生死于不顾,朕心中甚为感动。”言扬坐在龙椅上,可谓是老泪纵横。 “父皇,匡扶社稷,为父皇保驾护航,是儿臣的本分。儿臣还请父皇应允一件事。”言衡跪在名贵的朱红地毯上,格外庄重严肃的请求道。 “皇儿,站起来再说。”言扬从座位上站起来,上前拉住了言衡的双手。 “父皇如果不答应儿臣的请求,儿臣不敢起身。”言衡继续请求。 “莫不是那个乡下丫头?”言扬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多了一份压抑,脸上多了一份冷气。 “夭夭虽然出于江湖乡下,但是她秉性善良,淳朴可人,惊为天人,更有着许多寻常女子所没有的优点,儿臣即便说上三天三夜,也不能将她的优点点数完。”言衡略带激动的说道。 “皇儿,朕知道你对大梁国的一片赤诚,但是你也清楚,如果在这三年多的时间里,没有诸位大臣的相助,仅凭你一己之力,也是无法救出朕的,尉迟将军的儿子尉迟和昶,可谓是战功赫赫,功绩显著,尉迟将军的女儿尉迟雅昶,正直婚配年龄——” “父皇,恕儿臣不能从命,儿臣这一生挚爱仅夭夭一人。”言衡打断了言扬的话,格外坚定的说道。 言扬似乎是在强行的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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