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读过的诗书破万卷是无疑的,而那些甜言蜜语山盟海誓的句话,他更是张口就来,可是在这个小女人的面前,他觉得那些诗句显得格外的苍白无力。 陶夭夭听完阿衡的这句话,原本该开心,可是她却哭的汹涌起来。 爱如潮水,覆水难收。 陶夭夭知道自己彻底的将心思放在了眼前的男人身上,可是她竟然突然害怕失去了,生平的第一次,她竟然也开始害怕失去了。 “好了,再哭下去,哭花了鼻子,到时候会被乡亲邻居笑话的。”阿衡说完,竟然像是父亲一般的伸出大手,擦了擦陶夭夭的小脸。 陶夭夭却听的有些郁郁了,她现在害怕失去他,所以哭的更厉害了些。 阿衡见状,有点小小的吃惊,不知道陶夭夭为何反应这么大,以为她还是不能听明白他的话呢。 阿衡没有说出那些甜蜜的齁死人的山盟海誓,即便是说了刚才的那番话,他都觉得自己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为了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已经抛去了面子。 “夭夭,你这又是为何?我不是解释过了么?”阿衡很是不解。 “哼,回家。”陶夭夭娇嗔的哼唧一声,转过身子,背对着阿衡坐在了板车上。 她还能说什么呢,只不过内心里比较的感慨罢了,这样的幸福生活,陶夭夭自己都知道,或许不会太长久了,所以难免心酸。 阿衡无奈,苦笑一下,他以前格外的不能理解父皇,后宫那么多的女人,父皇却只宠幸一个人,即便是一个人,都让父皇觉得头疼,父皇常说:女人心海底针,着实猜测不到。 现在想来,阿衡有些同情父皇了,身在皇位的父皇,会因为和外族的联姻也好,因为平和朝廷大臣之间的结党营私也罢,不得已的娶那些女人,阿衡心想了,一个女人就这么的难搞定,真不能想象,表面光鲜亮丽的父皇,是怎么在那些女人间做到权衡的。 陶夭夭做在板车上,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那闹腾的有些矫情,不过,她就是因为害怕才会变得那么的矫情,如果不在乎,还用得着去争去抢去矫情么? 走着走着,陶夭夭的心情就莫名的好了起来,她干脆就唱起了小曲儿。 阿衡推着板车,听着陶夭夭的小曲儿,看着她那清秀的背影,他不禁的笑了笑,他大她那么多岁,权当她是个孩子罢了。 很快,板车就到了云暖村的村东头了。 “阿衡?这是去哪里了?” “阿衡砍草去了?筐子里的是什么东西 啊?” 几乎凡是和言衡遇到的乡亲,都会问上一句。 阿衡不管是什么人问,都是温和的点点头,而陶夭夭则笑呵呵的清脆说道,“砍草去了,瞬间摘了点野味。” 陶夭夭现在得了这东西确实和玉米长得像似,可是能不能吃还是回事呢,所以,她也不便把事情说的太明白。 阿衡听了陶夭夭的回答,也不多做辩解,只是随着陶夭夭怎么回答,他都只顾着点点头,推着车子早点的回家去。 然而,当阿衡推着推车到了村前那条通往自家门口的小路上的时候,见着自己家门口好像有个人在徘徊。 “夭夭,那人的身影有些熟悉。”阿衡眯起了眼睛,他的声音格外的警惕。 陶夭夭这才将纵情于美景中的视线收回来,朝着前方看过去。 “陶枝姐?”陶夭夭不禁的叫出了声。 阿衡听了陶夭夭的话,这才仔细的看过去,他刚才就觉得那个女人的身影在哪里见过,这下终于明白,是之前在陶家见过的。 阿衡加快了推车的步伐,一边走一边说道,“夭夭,别急。” 陶夭夭恩了一声,心里也安静下来,她猜测着,前些时候,姐就说是和刚子相处着不错,难道姐这是来报喜的?可是话又说回来,即便是报喜,陶枝姐她们也不知道陶夭夭是在这个村子里啊。 还有,报喜的一般都是男人们该做的事情吧。 不过,陶夭夭的脑子里还没把所有的事情过完呢,推车已经到了自家的门前。 阿衡见状,停下推车,便一把将陶夭夭从推车上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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