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事,她马上来了精神,并且,现在姐夫在桃子姐的身边,玲儿可是见识过阿衡姐夫的身手,那绝对是厉害的没话可说啊,所以,玲儿也是跃跃欲试的想要参与。 “红缎子的事?”马连坡皱了皱眉头,直接问道。 陶夭夭嘿嘿一笑,朝着马连坡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师父真是诸葛亮,聪明极了。” “算了吧,你这几天一直折腾这件事,师父又不是傻子不是聋子瞎子,能看不见不知道?不过,现在阿衡在你身边,师父也放心了些,不过,师父还是要嘱咐一句,收拾一下钱满仓也就算了,千万别闹出人命。” 马连坡就像是个唠唠叨叨的老父亲。 “我知道的,师父放心就好了。”陶夭夭一脸的甜笑。 “桃子姐,我也跟你一起去。”玲儿满脸的兴奋。 陶夭夭差点就要吐血,玲儿这个姑娘,今天白天那一出已经让陶夭夭有点吃不消了,倘若今晚上要是再任性那么一点,陶夭夭可真的是受不起,所以,陶夭夭想一句话拒绝了。 “去什么去?你就别添乱了。”玲儿娘突然拉着脸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严肃的说道。 玲儿还想争辩两句,可是看到她娘的表情,也只能不吭声了。 陶夭夭心里想着,这样也好,于是便急忙的站起身说道,“师父,大娘,你们早点歇着吧。我们走了。” 陶夭夭说着这句话,人已经从小厨房里跑出去了。 当言衡正要急忙起身跟出去的时候,却突然发现陶夭夭又倒回来,她扒着小厨房的门框,朝着里面坏笑说道,“师父,我大娘还年轻呢,您老人家晚上多努力一把,勤快点,没准还能——嘿嘿——” “臭丫头你——”马连坡有些尴尬的说道。 陶夭夭哪里等被人家骂到底?不等马连坡后面的话说出来,她已经跑得不见人影了。 玲儿带着羡慕的目光,满脸的失望,盯着窗外许久。 陶夭夭和阿衡从马连坡家里出来之后,直接就奔向了钱满仓家里了。 “阿衡,你说,咱们还要不要蒙上脸啊,哪里有打劫的不带面罩的?”陶夭夭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言衡正拉着陶夭夭的手,扫视着善缘街的夜景,他似乎以前从未欣赏过,这小小的清溪镇,夜景也这么的美妙,听到了陶夭夭的话,言衡不禁的笑了笑。 “笑什么笑,我问你话呢。”陶夭夭撇嘴说道,她可是说的正事,这闷葫芦怎么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不要人家的钱,不要人家的房子和女人,偏偏就要那匹红缎子,你觉得人家会傻到不知道你是谁?”言衡嘴角勾着一抹邪魅的笑意。 他的那种笑,淹没在夜色中,却又在夜色中变得深刻,让人有一种眩晕的错觉。 陶夭夭听完人家的话,不禁的狠狠吞了一下口水,是啊,确实如此,可是,她怎么就没想到这里?难道最近疲倦了,脑子都不好使了? 虽然心里是认输了,但是嘴上却不能认输,陶夭夭嘴硬说道,“戴着面罩,才有神秘感,才好玩,才好看,我乐意。” 阿衡只是淡淡的笑笑,看看他牵着的那个女人的脸,他觉得他是不幸的,却又是幸福的,他突然觉得上天待他不薄。 两人兜兜转转的到了钱家,人家送绑票帖子,都是速去速回,一路都在注意四周的动向,可是这两人却全然不同,就跟饭后遛弯一样,说着笑着聊着看着,就到了。 “阿衡哥,咱们用飞镖把纸条扎在他们家门上么?”陶夭夭问道,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闷葫芦回来,到了她的身边之后,她的智商像是用尽了,或者脑子干脆就不动,只有嘴巴勤快了,不知道怎么办的事,一概去问他。 “不用。”言衡说完,便将双手放在了陶夭夭的肩膀上,接着说道,“你在这里等我。” 陶夭夭不假思索,问都不问,直接站在那里,等着看闷葫芦到底要做些什么。 只见,言衡十分轻松的,并且格外随意的从地上捡起两枚石子,轻松的一跃而起,就站在了钱家的门楼上,只右手轻轻一甩,清脆的啪嗒声音,传进了陶夭夭的耳朵里。 陶夭夭正在惊讶,突然就听到了几个仆人的喊声。 “谁?谁在那里?” “什么人?胆大包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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