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石头不远处的马儿走去。 这马儿果然是言衡骑惯了的,竟然有耐心的等着主人办了那么大时间那么长的一件事。 “不不不,我不是说了么?有个混蛋强占了我的红缎子,因为这事,我都折腾了好几天了,今晚上我得把红缎子换回来。”陶夭夭急忙说道。 “谁?我拿回来就是了。”言衡十分平静的说道。 虽然这个闷葫芦这会儿说话很平静,但是陶夭夭猜测着他见了钱满仓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呢。 想着以往,孔大海用过的饭碗,陶夭夭就不觉得心里一阵的哆嗦。 “不用你了,你要是早点回来,我就用你,我这白忙活一顿么?我得证明,没有你,我虽然活的委屈点,但是我照样能活的好好的。”陶夭夭俏皮的说道。 只是,陶夭夭的眼神遇到言衡那双深邃的眸光的时候,竟然第一次的下意识的羞涩躲开了。 “不许你乱想乱猜乱说,你若是想教训什么人,我只管看着就好。”言衡声音平和了些。 “看着?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你这么好的帮手,不如,你帮我去送封信,然后跟我到我师父的另一处闲置的宅院里?”陶夭夭一脸的俏皮可爱。 “好。”言衡应了声,便一把将陶夭夭抱到了马上。 陶夭夭知道身边有这个家伙陪着,这么多天以来的各种心烦气躁和不安,瞬间的烟消云散了,只是她的下面当真是有些痛。 虽说,那个家伙是极尽所能的使出了看家的本事,但是陶夭夭还是有点紧张了。 “还疼么?”阿衡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诱人的磁性。 陶夭夭听闻,脸色瞬间一红,低着头,不吭声。 言衡便将马儿赶的慢了很多,两人骑在马背上,她被他搂的紧紧地,迎着风,沐浴着夜色,骑着马儿,缓缓地朝着清溪镇走去。 ...... “娘,桃子姐和姐夫出去这么久了,是不是直接回了他们的云暖村呢?”玲儿忍不住的问道。 起初见了人家两人聊天,玲儿就想着八卦的听听,见人家两人离开了,她就盼着人家回来,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踪影,玲儿竟然开始有些担心了。 “你这孩子,没见小陶子从你马大伯的闲置院子回来,心情就不好?”玲儿娘隔着窗户,对站在院子里的玲儿说道。 玲儿听到这里,站在原地楞了一下,喃喃自语道,“难道是因为我和桃子姐顶了两句嘴,所以她生气了?” 玲儿娘听到了玲儿那句自言自语,几个步子从厨房出来,“怎么回事?你和小陶子吵架了?” “也不算是吵架吧,我就是说了几句话。”玲儿扁了扁嘴巴,接着就把她和陶夭夭捆了钱金枝和秀红的事,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遍。 “你就是多余!你既然是个帮忙的,哪里那么多的话?换做是我,我也心里不痛快,再者说了,那匹缎子能让钱掌柜昧着良心的扣下,肯定是匹很好的缎子,你那样说话,小陶子不伤心才怪。” 玲儿盯着自己的娘,看了少许,低着头嘟囔道,“桃子姐说了,把我当妹妹,所以,我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她若是不同意,我肯定不会勉强她啊。” 玲儿娘听到自己的女儿这么说话,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干脆走到了玲儿的面前,“你勉强?你凭什么勉强?那小陶子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人家 自降身份的和你好好相处,你却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真以为你和人家是姐妹了?” 玲儿听着娘这么说话,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和纳闷,甚至想争辩。 “你别忘了,当初你们是怎么相遇的,人家又帮助你多少,孩子啊,人这辈子最不能做的事,就是忘恩负义,再者说了,就小陶子的那个精气神儿,有钱也好做官也罢,那是迟早的事,她不是个凡人啊孩子。”玲儿娘是越说越生气。 玲儿娘就恨自己的女儿在蔡家做了那么久的奴才,怎么连这点眼力劲都没长,她给人洗衣做饭当奶娘,这么多年,见过的人也是数不尽了,像小陶子这样的人,玲儿娘虽然不能说清楚小陶子以后到底会有个什么样的日子,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小陶子注定不是常人所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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