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他们家的事?”陶夭夭不禁的问了一句,其实,陶夭夭原本还想着,趁着这几天没什么事做,到处的打听一番呢,却不想听了金莲的这句话,有些小小的惊喜。 “先前我不是跟你说了一嘴么?他之前也算是经常来满堂春,只不过是在大厅里玩女人罢了,上不了楼阁,所以,我这边私下听姐妹们议论过,也知道些关于他的事,抠门的很。”金莲撇了撇嘴巴说道。 “那,他知道你的名号么?如果太过了解,会不会有些难度?”陶夭夭急忙的问道。 金莲却笑了笑,说道,“越是熟悉的,才越没有猜忌的障碍,他怎么能想到我是打了什么主意,又怎么知道我们是在联合做套呢?” 陶夭夭听完,恍然大悟,朝着金莲竖起了大拇指。 两人又说了说细节的地方,商议之后,便准备各自离开了。 金莲出来的时间久了,自然是着急回满堂春,陶夭夭是因为答应了师父的时间限制,也急着回去,但是陶夭夭顺着河边往镇子里走的时候,故地重游,有些恍惚的记忆。 那日,她从云暖村来清溪镇卖胭脂水粉,到了中午了又渴又饿的,原本是为了怕自己的娇娆容颜惹祸而化了丑妆,却因为天热流汗而弄的狼狈不堪,索性她来这河水边上,洗洗脸,喝点水,却不料瞄到了路边柳树后的百里长风。 陶夭夭不禁的抿了抿唇,她对人家无意,却也管不住人家对她有情,以至于后来才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倘若陶夭夭当初就知道那天那玩笑和俏皮换来的糕点,竟成了他对她一见钟情的物件儿,她宁愿饿扁了回云暖村。 世上就是那么多的无奈,有着太多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陶夭夭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着,师父说的那封信,她虽然看了,可是还是要央求师父,就当做是她没看过。 想着些琐碎的事情,陶夭夭就往清溪镇的善缘街走,走那条路是回师父家里最近的路。 当陶夭夭走到了寿康堂的门前,想着上次来人家这里给村里人抓药的时候,陶夭夭还欠着人家时仲景郎中三文钱,虽说不是大钱,但是终究也是个信誉的问题,索性,陶夭夭就要进门去还了。 医馆的人,一年四季时时刻刻都那么多。 陶夭夭穿梭在人群里,张望了一下,却也不见时仲景郎中,现在坐堂的郎中看上去比较的年轻,难道是时仲景郎中的徒弟? 陶夭夭心想着,如果不能当面还给时仲景郎中,那么找了当天结账的药童也可以,反正,那药童应该记得她。 想到了这里的时候,陶夭夭便朝着药柜那边走过去,然而,当陶夭夭正要上前将钱递过去的时候,却发现,一个刀疤脸,一瘸一拐的从前面的人群里出来,他手里拎着三包药。 陶夭夭一怔,这人不就是张金山么? 第一次的时候,陶夭夭是被陈青莲拉着看,但是当时由于距离问题,她只看到了张金山的背影,第二次的时候,陶夭夭是在聚贤楼看到的,是从师父和春子那里听了张金山的情况。 张金山前些日子还到云暖村,和巧姑私会来着,也没见生什么病啊? 果然,这病来如山倒啊,陶夭夭正琢磨着这件事呢,却看到张金山出门之后,坐上了一辆独轮车,而推着独轮车的人正好是张铁柱,独轮车上还挂着一只老母鸡,还有些生活用品之类的杂物。 陶夭夭心里有些疑惑了,这张家人心真大啊,这爷俩的相好,死的死跑的跑,这爷俩的日子过的倒挺乐呵,不过年不过节的,还买只老母鸡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陶夭夭急忙的挤过人群,将那三文钱给了药童,并且简单说了一下情况,转身就出了寿康堂,朝着张家人追了过去。 多亏了善缘街上人多,尤其这功夫,好多来上货买东西的还有好多卖东西的,人和车都多了起来,所以,陶夭夭一直跟在张金山和张铁柱的后面,那叔侄二人竟然没有什么察觉。 陶夭夭原本想上前听听他们在聊些什么话题,可是,每每要上前一点,总怕被对方认出来。 陶夭夭也只能隐隐约约的听着他们的聊天。 “柱子,你当真没去找找那女人?” 张金山说完之后,叹了口气。 陶夭夭知道张铁柱在说话,然而却听不到他是怎么说的,只能看到张金山在叹气。 “希望巧姑能缓过气。”张金田再次的说道,“我这腿,原本就不好,这次去渠河这么一抽筋啊,差点就废了。” 张金山好像已经习惯了那种说话嚷嚷的模式,所以,他说的话,陶夭夭能听得见,但是张铁柱的说话,音量正常,所以陶夭夭听不清楚。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