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们就想着,叔侄二人娶了巧姑娘俩——” 苏喜才说到这里的时候,见到苏二爷那脸色,都不敢往下说了。 “说!”苏二爷干脆找了巷子口的石头墩子,把拐杖往面前一放,吼了一声。 “然后,巧姑好像乐意这件事,但是又怕大火说笑,就想着私自办了这事,在咱们云暖村不宣扬了,就悄悄的搬到福上村,但是她女儿彩云不应,张铁柱说,彩云为了钱,和很多男人都睡过。” 苏喜才一五一十的将问出来的事情说了个遍。 巧姑的跋扈样儿,在那一刻,瞬间崩溃了,她就知道,彩云找的这个男人靠不住,当初在聚贤楼那么好的差事不好好做,非要听人的话,帮人弄一些地痞去守着什么厨子,得了人家十两银子,就灰头土脸再也不敢回聚贤楼了。 “混蛋!丢了祖宗的脸!三儿,不用捆她到祠堂了,我怕这个肮脏的女人玷污了祖宗的地方你们去,找个猪笼子,把她关进去,丢到村后的渠河里,让水好好洗洗她的肮脏,死了也不要留在我们云暖村!” 苏二爷双手握着拐杖,气的浑身发颤的用拐杖砸地。 苏喜才怕老爷子因为这件事给气过去,干脆就招呼了几个壮丁,从他苏喜才的家里去找猪笼子去了。 而苏喜才自己,则急忙的搀扶着老爷子,赶紧的回家去。 巧姑坐在地上,头发散乱,目光呆滞,一会儿疯癫的笑笑,一会儿傻气的哭哭,嘴里一直念叨着,“没了,全没了,都没了。” 陶夭夭刚才被巧姑来个突然袭击,毫无还手之力,陶夭夭知道,想必巧姑当时也是想拼命了,所以,才会那么孤注一掷的吧。 不过,对于巧姑这样的人,陶夭夭一点都不同情,不作不会死。 苏喜才带着人,把巧姑给捆走的时候,她一点都没折腾,不管是推搡还是打踹,巧姑就跟没了魂儿一样,任凭别人怎么样。 苏二爷说了,大虎媳妇儿这样的女人,在村子里多停留一刻钟,都会污了村子,所以,让苏喜才带着人和猪笼子,就朝着云暖村后面的渠河去了。 陶夭夭没去看热闹,只是有点淡淡的伤感,不是因为巧姑被浸猪笼,而是这个地方的风俗。 当陶夭夭带着伤,很无力的回到北上房的时候,这才发现,太虚师太正在平时陶夭夭给别人治伤消肿的草膏药给扶凉往脸上涂抹。 陶夭夭的心里有些愧疚,她紧走了两步,到了扶凉的身边,跟太虚师太说道,“师太,还是让我来吧,扶凉是因为我才受了伤,是我没能保护好孩子。” 太虚师太听完,淡淡的笑了笑了说道,“不必这么说,扶凉也是救你心切,却忘了自己还是个孩子,不过,他这样拼命的保护你,我还是很欣喜的,毕竟,扶凉以前只知道护着我一个人。” 陶夭夭听完之后,心里更加的愧疚了些,因为她的事,让小扶凉受了伤。 看着扶凉脸上的红肿,肿的个大饽饽一样,陶夭夭心里就更加的愧疚。 “扶凉,是我没能保护好你,希望你原谅。”陶夭夭知道这话听起来虽然有些矫情,但是说这句话,尤其是在孩子面前,更能让孩子知道,什么样的品质和行为是值得去做的。 “姨母,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不要跟我客套的,我以前被别人欺负,姨母也是这么保护我的呀,姨母,这样吧,你给我炖鲢鱼吃,吃了我就好了。”扶凉试图勾着嘴角的笑笑,却不想,刚刚扯了一下嘴角,就痛的嘶嘶了一下。 太虚师太和陶夭夭见了扶凉那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的哈哈笑了。 “扶凉,师太还在吃中药呢,俗话说,鱼生火肉生痰,萝卜白菜保平安,所以,只有咱们两个可以吃鱼,我——” “那我就先不吃了,等奶奶好了之后,我们一起吃。”扶凉笑呵呵的说道。 “扶凉,你先出去玩一会儿,不过,不要出院子,跟小银子玩吧,我和你姨母有些话要说。”太虚师太微笑着和扶凉说道。 扶凉听闻,十分乖巧的出了门,跑出去跟小银子玩去了。 太虚师太见扶凉出了门,这才垂下眼眸,依旧不停的数着念珠。 陶夭夭见了太虚师太的严肃表情,就想着,或许师太说的事情,跟云暖村又来了新的大户人家有关吧,并且,陶夭夭从上次在清溪镇的时候,就察觉到,太虚师太似乎很怕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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