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只恨恨的瞪着双眼,朝着这她们吼了一嗓子,“狗娘养的,你们自己放了什么臭屁自己知道,你们说话是喷粪么?哪个狗娘养的哪只眼见到那腌臜事?谁他娘的做了不要脸的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陶夭夭气的胸脯都要涨开了,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家。 巧姑的胳膊和腿上受了伤,彩云的肩膀血刺呼啦的,母女俩在乡亲们面前正要发狠恶斗,听了陶夭夭的这番话,那母女俩竟然开始胆怯了。 “你们俩!给老娘发誓!对天发誓!敢说你俩是清白的!”陶夭夭狮吼一般,那疯狂的模样,让很多男人都胆怯了。 大家当真是没想到,阿衡媳妇儿这娇柔的小身板,那俊俏的小模样,平时甜腻腻的笑容,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发狠起来,真是吓人。 众人见陶夭夭骂着,便不由得往巧姑和彩云母女俩看过去。 那母女俩当然做过不见光的事,做了还不止一两次啊,让她们发这样的毒誓,那岂不是让天打雷劈的么? 母女俩磨磨唧唧,扯东说西,一会儿这边疼一边那边快死了的,总之就是不理会陶夭夭的话茬。 听了这些,乡亲们自然也是心里有点明白了,只是这样的事情,没有抓个正着,怎么也不好面对面的开口,最多也就是往后的日子,茶余饭后的扯淡罢了。 “行了,这件事稍后再说,你们几个,先去福上村请个郎中过来,清溪镇太远了,等郎中来了,这边血都流干了。”这时候,一位长者从众人群中走出来说道。 陶夭夭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老者或者有声望的长辈,她心想了,她受气的时候,被编排的时候,怎么就没人站出来替她说话?这会儿闹出点事,就有人出来装腔作势了? 陶夭夭被气得够呛,到处的造谣还不如跟她结实的打骂一次,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长舌妇。 几个年轻人,听了老者的话,便急忙的扒拉开人群,朝着远处跑去了。 陶夭夭才不管那么多呢,扔了锄头,掉头回了自己家,然后咣当的把门给锁上了。 太虚师太已经坐起来,她一脸担心的盯着陶夭夭,见陶夭夭身上的裙子被扯坏了,头发也凌乱起来,胳膊上还有划破的血痕,面带惊惑和怜惜的问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扶凉也怯生生的走过来,小声的说道,“姐姐,我帮你用马勃药粉擦擦伤口吧,我会小心翼翼的。” 陶夭夭想着想着就觉得委屈,她行的正坐得直,就是怕别人闲言碎语,最近挑水累的像条狗,都没有去跟邻居打招呼让帮忙,可现在到好,就凭着彩云和巧姑两个贱女人的几句话,村里的人就这么议论她。 她真想骂全村的那些长舌妇们,嚼舌根子不用带脑袋么?听风就是雨? “姑娘,莫生气,气出病来没人替,莫和愚昧之人一般见识,那样岂不是自降身份?我深知,你是个善良纯正的姑娘,做人但求问心无愧。”太虚师太气息十分虚弱,断断续续的勉强说道。 陶夭夭心里那一股脑的委屈,就在那一瞬间崩溃了,她跑到了堂屋的门口,背靠着木门,抱着双膝呜咽起来。 她自然不想和那些恶心的贱妇一般见识,可是被人欺负到头上,还当做没听见没看见? 在这个流言蜚语的唾沫星子淹死人的地方,有着原始的纯真善良,却也有着粗鲁的低俗中伤。 她倘若不理会,或许很久之后,这些流言蜚语止于无趣,但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陶夭夭的认知中,对付暴徒,用的了讲道理?对付贱人,当然也要以暴制暴。 可是,即便她下定了主意,也做出了举动,还是觉得心里委屈,她开始思念闷葫芦了,倘若他在身边,她定然是要冲进他的怀里,大声地哭大声的闹用力的打他,让他去收拾了那母女俩。 “姐姐——你别哭了。”扶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陶夭夭身边,他看着陶夭夭那浮动哭泣的样子,又害怕又担心又心疼。 扶凉将太虚师太给他的手帕拿了出来,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姐姐,别哭了,擦擦眼泪,不然哭的眼睛肿了,就不美了。” 门外的人们还未散去,自然也少不了的议论纷纷。 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了,她还有什么退路可以选么? 老者听了乡亲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拼凑,似乎也渐渐地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委,和是非曲直。 “去,把阿衡媳妇儿叫出来。”老者吩咐道。 孔大海怕陶夭夭吃亏,于是便急忙给陈青莲递了个眼神,让陈青莲去交陶夭夭,以免换了别的人,一言不合又打起来,那事情只能越闹越大,越大越不好收场。 陈青莲听闻,马上快步走了出去,走到了陶夭夭的房门外,轻声说道,“阿衡媳妇儿,你别怕,苏二爷是咱们云暖村极有声望的人,这会儿他弄明白这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