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发挥的淋漓尽致了。 陶广来见陶夭夭站在那里,虽然没吭声,可是分明就是在等着他汇报呢,他急忙的低语说道,“你从蔡家带回来的那些人可靠么?” 陶夭夭听完之后,眼珠迅速的转动一下,盯着陶广来,依旧没吭声,可是她的眼神,足以杀死陶广来的那点小心思了。 “额,夭夭,你别这么看着三叔,三叔心里没底。”陶广来急忙苦笑着尴尬说道。 陶夭夭扁了扁嘴巴,十分傲慢鄙夷的说道,“你要是没做亏心事,有什么没底的?” “别别别,这件事真的跟三叔没关系,三叔就是看见了而已。”陶广来急忙的解释。 陶夭夭心里清楚,这个当口,陶广来还没有那个胆量忽悠她,日后不敢说陶广来会怎么样,至少现在他不敢。 “夭夭啊,第一,我发现蔡家的人好像在找你娘和陶枝陶叶,第二,你回来的时候,带着的那个魁梧的年轻男人,叫什么刚子的那个,他那天带着你娘她们不知道去了哪里,他竟然五次三番的看了你陶枝姐好几次,你可要当心那个下人。” 陶广来急忙说道,然后朝着北上房瞟了一眼。 陶夭夭听闻,确实有点惊诧,难道蔡恩铭或者东子发现了什么可疑的地方,或者,刚子是蔡家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 再或者,这刚子是大夫人或者某位夫人的亲信? 想到这里的时候,陶夭夭还真是有点心惊,当初做事确实有些鲁莽了,看来,让闷葫芦走一趟,势在必行了。 就在这时候,陶夭夭看到了北上房门口站着的陶金来,正在一脸笑意的朝着这边打手势,意思是让他们过去。 陶夭夭真是看透了这些人了,老娘躺在炕上半死不活的了,竟然还在因为拿到好处的事情而舔着脸的笑,人做到这种程度,也是极品中的奇葩了。 陶广来见了大哥陶金来的神态,就马上心领神会了朝着陶夭夭说道,“事情办的差不多了,有门,大侄女啊后面就看你的了,我和你大伯就等着地契的事了。” 陶夭夭只淡淡的看了一眼陶广来,就朝着小厨房走去,端了一碗白水,朝着北上房走去。 东子进了北上房之后,果然先佯装嘘寒问暖,又见假仁假义的说将那天不懂事的下人给暴打一顿,然后就给陶根起了一些散碎银子。 “新夫人,谢谢您的水,您瞧,我进来了这么一会儿,还真是知道了当初一些委屈了您的事,我回去了定然跟老爷说个清楚明白,其实,这些事您自己跟老爷说,老爷定然也会为您讨回公道的。” 东子脸上那种阿谀奉承的笑,让人看了恶心至极。 陶夭夭勾了勾嘴角,冷笑说道,“是啊,当初东管家却时间紧张,都没有时间听我解释,硬是把我五花大绑的丢到了马车上。” “新夫人,都是小的有眼无珠,您千万别放心上,您心里有气,您尽管朝着小的发火,小的随您处置。”东子急忙的弓着腰的道歉说道。 陶夭夭不吭声,东子就那么鞠着躬,不敢起来。 东子跟着蔡恩铭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也算是都见识过,可是像新夫人这样难搞的主儿,还真是少见。 东子的心里都开始有点犯嘀咕了,他猫着腰,连看新夫人的表情都看不到,不知道新夫人现在到底是何打算。 “新夫人,您别这么晾着小的,小的心里没底。”东子笑嘻嘻的说道,脑门上已经冒冷汗了。 陶夭夭轻蔑的瞟了一眼东子。 陶夭夭的表情神色,已经被屋子里的一干人等全部尽收眼底。 陶金来和陶广来的眼神,那都是羡慕不已,又带着点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小气味,而陶根起,则意识到,现在的孙女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受气巴拉的孙女了,这人啊,跟命争不过,他和老太婆一辈子欺负老二媳妇儿和几个孙女,当真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是这样的情形。 “东管家,我是个俗人,说话做事当然也就俗气了些,既然你我当真有些仇怨,那么,我拿你点好处,是不是咱们就相互抵消了?” 陶夭夭眼底的傲慢,在陶家人看来,那就是威风凛凛,霸气十足。 东子听了陶夭夭的这句话之后,心里顿时就放回到肚子里了,心想了,只要新夫人提出要求,只要要求不是很过分,那他定然是要办的,这样以来,他既能捏住新夫人的把柄,又能抵消他之前对新夫人的得罪。 “大伯三叔家里只有薄田三分,你看着给他们再置办一点地吧。”陶夭夭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和声调都柔和了许多。 东子听闻,急忙的抬起头,面带微笑的点头说道,“这些小事,小的一定办好,让新夫人放心。” “对了,蔡老爷答应给我的那些地产,我打算放在我娘那边,改天等老爷把地契给了我,我还得麻烦你跑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