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雨,蔡家人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欢腾嬉闹,觥筹交错依旧聒噪。 陶夭夭安安静静的坐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床边,一身的大红喜跑,将她如雪肌肤衬托的更加白皙嫩滑。 盖头,已经被陶夭夭自己扯了放在了一边,她面色沉静的盯着门口,等着那位素未谋面,却为了她而神魂颠倒的蔡恩铭老爷。 早先,陶夭夭和那些婆娘们“随意”的交谈了一会儿,心中便已经定下了主意。 就在陶夭夭将前前后后的顺序琢磨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漏洞的时候,便听到了门外醉笑的声音。 “蔡老爷,恭喜恭喜!” “是啊,听说蔡老爷的这个小妾,那是貌美如花啊。” “蔡老爷,这女人胯下一把刀啊,您老,悠着点——” 那些男人老老少少的都有,开始说话还算是正常,越到后面越是荤话连篇,难以入耳了。 蔡恩铭喝得有七八分的醉意了,他原本是不怎么在乎这个用几两银子换来的小填房,毕竟,他蔡恩铭在这十里八乡的看上谁家的姑娘,那还不是一两句话的事? 可是,就因为他不在意,所以就闲来无聊的和旁人打赌,然后隔着陶家的院子,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只一眼,他那秃了毛的家伙,顿时就一柱擎天啊,他有些失魂落魄的了,便让人找了陶根起的媳妇儿王兰花,因为陶家的事,这个王老太婆说了算。 多给了十两银子,定了日子,又下了聘金,就等着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给他蔡恩铭送上门了。 后来却没想到,在迎亲途中,那陶家的姑娘给跑了,纵使蔡恩铭的爪牙势力,却也没能找到陶夭夭的踪迹,只是知道,陶夭夭被一个健硕的陌生男子救走了。 从那之后,蔡恩铭可谓是饭吃不香觉睡不稳,一门心思的让人把陶家姑娘找回来,甚至这期间,蔡恩铭接二连三的去陶家要人,不过,王兰花是个狡诈的老太婆,反正她也不喜欢二儿子和儿媳妇儿,于是便给蔡家的人说,是二儿子和儿媳妇儿鼓动着陶夭夭逃跑的。 这样一来,陶夭夭的爹娘陶福来和江雪梅,就没有过一天安稳日子,时不时的就被蔡家人给抓来毒打一顿,做几天的苦力,再放回去,夫妻俩的伤疤还没好,就再次的被抓。 也因为这样,陶福来打发了还没出嫁的老三老四老五老六都去了陶夭夭的二姨家里暂住。 咚咚咚—— 敲门声声音还没落地呢,门就被人推开了,踉跄的脚步,略微瘦削的身材,一阵让人反胃的酒气,瞬间袭击了陶夭夭的嗅觉。 陶夭夭不禁的皱了一下眉头,原本还想把事情跟这个老家伙扯一下,可是目前看来,这家伙醉的有点不在状态啊。 只是,陶夭夭瞟了一眼门外,那窸窸窣窣的影子还在,低声说话的人也还在,那些人势必是想闹洞房却不好触犯蔡恩铭,就在那边偷听墙根的吧。 这时候,陶夭夭见蔡恩铭晃晃悠悠的朝着她走了过来。 近了,陶夭夭才看清楚,这蔡恩铭竟然长得也算是仪表堂堂的老头啊,怎么着都不太像民间流传的那种老流氓啊,不知道是民间流传出了误差,还是这个老家伙是人面兽心表里不一。 “我的美人儿,是不是等急了?”蔡恩铭说完,便扑了过来,那迷糊的眼神带着迟钝的淫荡,让陶夭夭真的有点想笑。 不过,按照原计划,陶夭夭还怕这老家伙不会那么容易的被说服呢,不过现在看来,到是省事了,她直接站了起来,走上前,强忍着那难闻的酒臭味儿,搀着蔡恩铭,故意的扯着嗓子说道,“老爷,我服侍您休息,您这衣服都弄脏了,我帮您换了吧。” “哎呦喂,我的小美人儿,你怎么就那么可心儿呢,你知道老爷我对你是多么的日思夜想的么?你怎么就跑了呢?”蔡恩铭醉了,嘟嘟囔囔的说道,并且一把搂住了陶夭夭的脖子。 陶夭夭一阵作呕,但是她十分迅速的找准穴位猛地摁了下去,那蔡恩铭哼唧了一声,就松开了双手,倒在了陶夭夭的腿边上。 站在外面的人听到了屋内的响声,还以为是蔡恩铭将陶夭夭压倒了床上,不禁的笑嘻嘻一片。 “蔡老爷是宝刀未老啊。” “蔡老爷明天可是要好好的补补身子了。” “一朵绝世的嫩花儿,就这么被摘喽。” 窗外的人,各揣着各的心思,说着各种酸溜溜或者奉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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