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嘴角还是痉挛了,外面都要战火连天了,这个闷葫芦这是要内乱么? “不想死的太难看,要想让我帮忙,我有知悉权。”言衡说完这句话,便起身朝着栅栏门大步而去。 陶夭夭一怔,她陶夭夭是多么冰雪聪明,聪明过人啊,急忙小碎步的冲上前,从后面拉住了言衡的衣袖,压低了声音,十分迅速的说道,“四只,一公三母!” 言衡的流行大步戛然而止,盯着陶夭夭的小脸看了片刻,“全部阵亡?算你狠。” 说完这句话,言衡便再次迈开大步,朝着栅栏门走去。 不早不晚,当言衡走到了栅栏门的时候,巧姑正好一脚给把言衡的栅栏门给踹的东倒西歪了。 “阿衡!把你媳妇儿给我叫出来!她偷了我的鸡!竟然还炖了送到我面前讨好!这哪里是要握手言和?明明就是挑衅!好啊,不就是打架么?来啊?咱们单挑,谁怕谁!”巧姑双脚岔开,双手叉腰,气的上蹿下跳。 言衡站在门前,见到自己的栅栏门被踹的变了形,不禁的蹙了蹙眉头。 陶夭夭则已经在跟闷葫芦说完事情之后,就一溜小跑返回了小厨房,不是她怕和巧姑打架,因为这打架也要看个天时地利吧? 巧姑现在正气冲冲的要上天,必然是抱着拼死一打的架势啊,她陶夭夭明显处于弱势——没士气,确实是杀了人家的鸡,炖了人家的鸡,有点理亏。 俗话说得好,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等着巧姑在外面闹腾一会儿,陶夭夭再出门迎战,那就会大不一样了。 不过,陶夭夭有点小小的愧疚,当然,这愧疚是对闷葫芦的。 毕竟,此时此刻的巧姑,跟得了狂犬病的疯狗没什么差别了,这小山村里,四只鸡那可是一笔十分丰厚的家产啊,巧姑不炸天那就怪了。 所以,面对炸天的巧姑,闷葫芦可能要受到一些难免的皮外伤了。 “阿衡!你媳妇儿呢!”巧姑跳着脚的嚷嚷道。 “她在做饭。”言衡面带平静,并没有因为巧姑的火爆进攻而方寸大乱。 “你把她给我叫出来!我到底要问问她,我们家的鸡,她凭什么就给杀了,还给炖了!”巧姑大声的嚷道,就在这个功夫,后邻居孔大海,还有孔大海的东边邻居,也就是巧姑的后邻居杨铁成也都感兴趣的扒着墙头听呢。 “巧姑大娘,说话要讲证据。”言衡的身板,就想睡铜墙铁壁,挡在了小院的门口,让巧姑进不到小院里,而巧姑那么大声嚷嚷,陶夭夭竟然还不露面,她更加的生气。 “证据?我家的老母鸡小时候鸡翅膀被车轱辘碾压过,后来长好了就留下个大骨节!而刚才你媳妇儿给我端过去的鸡,鸡翅膀就有那么一个!还有,我家的鸡丢了,一只都不见了!就是你媳妇儿干的缺德事!” 巧姑可谓是言之凿凿啊,那架势,恨不得将陶夭夭给剥皮抽筋才能消气。 “可是,我今天去清溪镇买的鸡,鸡翅膀也有个大骨节。”言衡声音依旧是平静无奇! “我呸!你放屁!别以为你是个男人,我就怕你,我今天就告诉你了!你有种让你媳妇儿和我出来对峙!”巧姑气的是团团转,“我说那是我家的鸡,它就是!” 陶夭夭虽然很佩服闷葫芦的临场不乱,可是听着巧姑那架势,好像这事没个说法,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陶夭夭整了整衣衫,捋了捋思路,又照着水瓮里的水面,看了看自己的脸色,勾了勾嘴角,带着一张如花笑靥,出了厨房的门。 “哎呦喂,我这炒个菜的时候,巧姑大娘就吃完了那些鸡翅膀和鸡脖子了?怎么样啊?味道鲜美么?”陶夭夭清声脆语,可谓如兰如慧,悦耳动听。 “我呸!你个小贱货!说!是不是你把我家的鸡给炖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