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掉,被对面上单一下控住,几人的伤害尽数往他身上招呼,不到三秒就被彻底击杀。 团灭,对面一波直上高地,基地水晶炸裂。 几人都感觉出今天许沉的状态不对,甚至说是心不在焉。 秦桉问:“咋的了表哥,网卡了?” “不打了。” 也不等他们回应,他直接退了游戏和语音,关电脑出卧室。 秦婉刚挂掉那通电话,神色不算好甚至可以说凝重,叫来宋叔商量。 舒姌被人绑架了,对方提出巨额赎金,并且声明敢报警立刻撕票。 · 天已经黑了,废弃工厂的玻璃窗户早已全部碎掉,四面透风。 里面没有灯,斜前方的生锈机器上点着几根白蜡烛,风吹得烛光摇曳晃动。 舒姌睁开眼睛,后脑勺还疼着,手和脚都被绳子捆得结实,嘴上贴着胶布,入目满是灰尘蛛网,地上遍布碎石瓦砾。 大左更是好不到哪里去,近两米的肌肉大汉,全身被绳子绑了个扎实,身上伤痕累累,脑袋还被黑布袋子蒙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许家的别墅大宅坐北朝南依山傍海而建,站在天台上甚至能看见s市最有名的新月浅水湾和沙滩。 这样的地势驱车下来有段路较偏僻,她和大左在别墅区的盘山路段下车没多久,就遭了这群人袭击。 对方貌似常年混社会,也不怕见血,几个人上来就对着大左刀子棍子伺候,大左再厉害也双拳难敌四手,还因抵抗得厉害下场更惨,不止脸上挂了彩,手臂和身上也被划了好几道血口子。 本想着跑的舒姌当时就乖乖不动了。 嘴巴一圈胡茬的光头中年男人穿着花衬衫坐在破机器上,将一根烟往烛火上凑了凑,点燃咬在嘴里抽。 脚下烟蒂已经好几个。 见地上不远处的小女娃看向自己,他笑,露出一口黄牙:“醒了?也别怪叔叔们狠心,要怪就怪你那个赌鬼爹,欠老子们一屁股债,现在人没了。” 花衬衫男人将抽了一半的烟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鼻子嘴巴烟雾缭绕:“正好他闺女来了咱s市,怎么着也得请来做做客不是。” 他身边有三个人,抽烟的,玩刀子的,肩上扛棍的,平头脏辫大花臂,年纪看着都不怎么小。 花衬衫继续道:“听说你是攀上好人家了?老子开价一千万,你说这“好人家”舍不舍得来赎你?” 他这话说完,身边几个男人都笑起来。 这么多个小时不吃不喝,舒姌嗓子干哑得厉害,悄悄咽了口唾沫。 她爸早在她六岁的时候就彻底人间蒸发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他欠下不少高利贷。 从小学起她和妈妈总是被迫四处搬家换房租住,就是因为总被那些放高利贷的人找上门来讨债。 那些人要不到钱就在门上泼狗血,邻居们议论纷纷,房东更是没有好脸色,即便当时报了警,也没能掀起什么浪花。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望风的男人进来,向光头花衬衫道:“来了,有人来了。” “几个?” “一、一个,好像。”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在空旷废弃的工厂里格外清晰。 少年一步步朝他们走来,全身上下的行头看着简单,实际上贵得吓人。光头花衬衫眼光毒,即使光线不太好,也一眼就看出来。 一张银行卡朝他面前飞来。 少年放下手,声音冷淡:“一千万,密码六个零。” 花衬衫掐了烟,眯着眼睛看着手里的银行卡。 他向周围使了个眼色,四人立刻抄起家伙开始动手。 这年头自大的富二代他见得多了,单枪匹马就敢来逞英雄,光有几个破钱真以为能使鬼推磨了? 而且当他傻吗,不直接汇款,拿张破卡来打马虎眼子。 少年脚背勾起地上一根铁棍,捏在手里躲闪着几人的围攻,找准机会就往人要害招呼。 动作反应和力道一看就是练家子。 生生挨了棍子的人纷纷疼得嘶气,有两个腿被打折,倒在地上哎唷连天。 一直躺地上装死的大左不知什么时候磨开了绳子,听见动静,一把扯开蒙在脑袋上的黑布,忙去到许沉身边帮忙,将剩下的人一个个放倒。 花衬衫早见情况不对,偷摸到舒姌身边,手里的刀横在她脖子上大声威胁:“棍子扔了!” 许沉停下动作,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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