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成做实验的材料吧?”邓玉坤的话令所有人毛骨悚然,李远征处之泰然,他将几张日报告钉在一起,“不管别人的目的是什么,但太阳会永远被乌云遮蔽吗?大家该干嘛干嘛。” 众人默默地翻看着书本,李远征带着整理好的报告站到了陈副总工办公室门口,也就是包甜的办公室外头。 犹豫了良久,他抬起手,还没叩到门上,门突然拉开了。身穿黑色低胸旗袍的包甜笑得像一只几万年没见过男人的狐狸精。 李远征都没有正眼看她,站在门外不动,单手把报告往她面前一送。 “哟,这是怕我吃了你呀?”包甜接报告的时候,故意抓住了他的手,李远征一把甩开她。 报告飞到地上的同时,包甜装作脚崴了,身体猛地扑过来。不料李远征一个敏捷的闪身,那个婀娜妙曼的肉糯华丽丽地狗啃屎,扑在了走廊上。 结结实实的撞击声,听得李远征肉疼,但他对这种女人没有丝毫的怜悯,没有打算扶她,而是选择了转身离开。 包甜抬起头,拨开散乱的头发,面目狰狞地望着那条伟岸的背影,暗戳戳骂道:“要不是留着你还有点用处,你真当你是个什么东西。呵,等你完成了任务,看老娘不剁了你的手脚把你扔坛子里做人彘!看你丫的拽!” 可这一下摔得实在是太重了,包甜半天爬不起来。恰好郭总工来找她,见她直挺挺地趴在地上,打趣道:“哟,陈副总工,您这是在做什么对身体有益的运动?” “讨厌,人家不小心摔啦,还不扶人家起来!” 她娇滴滴的风/骚相很对郭总工的味,这男人故意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搂着她软绵绵的胸脯,将她环到了自己怀里,环进了办公室。 包甜半推半就地坐他大腿上,任由他的大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 “李远征的日报表交上来没?”郭总工问道。 “哪,他扔在地上就跑了。”包甜气哼哼地指着地上的几张纸,“什么东西嘛!” 郭总工将她胸前的两砣柔软捏成各种形状,“何必跟他置气?等利用完了,我就把他交给你,随便你处置。” “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哟!讨厌,你摸哪里呢?坏死了!哈哈哈......” 打情骂俏的对话被站在外面的李远征全听了去,看来他全猜对了,他们留下a21组的目的,就是为了利用他们造出超级舰母。想得可真美!他们辛勤劳动的成果是属于国家的,李大伯从小便教育他,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国家的利益。 在这方面,他心爱的川川做得也不比他差。 落烟坪储备的谷子、红薯、苞谷卖出去了大半,连芋头墙都卖了一堵,打起饥荒来,太可怕了。 这天陆晴川带着陈小凤在周保生家,跟周雪娥学纳垫底。几个大人坐在房里聊天。 “川川,你真厉害,学什么都快。”陈小凤不无羡慕地看着那只白皙的手,宛如翩飞的蝴蝶,绣得又快又好。 “可能是我对这个有点天分吧!”陆晴川不好讲,其实她前世时常纳垫底,后来眼睛老花了,才不纳了,“就像你做衣服一样,天生的。” 陈小凤红着脸辩解道:“我哪会做什么衣服?看了你给我买的那些书之后,我才晓得,平时我改衣服就是乱来的。” “雪娥,你念绕口念得如何了?念个给我们听听吧!”这是陆晴川关心的问题,眨眨眼就七月头了,离白海波的父母看媳妇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周雪娥想了想,一字一顿地念道:“扁担、是扁的,板凳、是板的。扁担、不是、板凳,板凳、不是、扁担。别把、扁担、说成、板凳,别把、板凳、说成、扁担。” 除了生涩点,吐字很清晰,多加练习应该会更好,陆晴川和陈小凤边鼓掌边夸她,周雪娥不好意思了,“说得、不好。” “已经很好了,你是偷偷练的,没给旁人听到吧?”陆晴川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叮嘱一回,周雪娥哪敢不记得?“没有。” 三个人又一边聊天一边纳起了垫底,就在这时,周志达气喘吁吁地冲进灶房,“娥儿,三伯呢?” “出什么事了?”陆晴川放下鞋垫,周志达生性乐天,很少这么严肃。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余老四带着他们队的猎户进了猴子山。” 什么?这个余老四,还真拿他们落烟坪门槛低,好踩是吧?陆晴川三步并作两步敲了睡房的门,把事跟周保生说了。 “余老四这是要作死?咱们自己都封山了,他敢上我们山上乱来?当我们死的呀?”周麦生发了老火,对周志达一甩手,“快去找周长庚,让他带上民兵上山捉人。” 周志达又打起飞脚往周长庚家去了,天天落雨,队里没什么事,大队干部们基本上呆在自己家。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