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北京都认识很多人,你要真的惹了他,像他那种人,我怕闹到北京去,闹的叶老哪儿呢,怎么办?”苏湘秀于是又说。 其实苏湘秀和她妈岳红菱挺像的,总喜欢在男人身上付出,然后再获取回报,天生低人一等,再她们这里,所谓的男女平等,其实还是不劳而获。 遇到稍微强一点的人吧,就只会屈从,委屈求全,把自己闹的委屈巴巴的,一辈子就没有活顺过一口气。 “我也该下班了,你要呆着,就跟着月巴吃一顿,我先走了啊。”苏湘玉说着就出门了。 风月巴追着给了苏湘玉两瓶汽水,还悄悄问:“就让苏湘秀住下?” “她想住就让她住我的屋子,毕竟是我妹妹嘛,要不想住,就让她走吧。”苏湘玉笑着说。 诗人于磊揣着本泰戈尔的诗集,跟着苏湘玉的车一路出了农场,才说:“当初她那么欺负你,嫂子,我觉得你人就是太善良,要是我,我早大耳刮子呼过去了。” “赶紧回去读书吧,我九月份就把你报名,到时候你给我好好读书去。人啊,脚踏实地的干活读书,什么都会得到的,要走歪门斜道,代价大着呢。”苏湘玉说。 一个染上肝病,又瞒着自己的肝病继续傍着男人往上爬的女人,让苏湘玉批评她,她还嫌浪费时间呢。 苏湘秀是来衣锦还乡的,可是农场里所有人都忙着赚钱,改善生活,压根就没人理她,她住着还有啥意思,坐了会儿,一个人醋溜溜的离开了。 这边苏湘玉正准备下班呢,迎面碰上季怀国,大场长喜气洋洋,见面就说:“湘玉,咱们县委的乌书记要下来视察咱们农场,而且你肯定想象不到,他带着谁?” “谁?”苏湘玉说。 “粮库的总设计师,韩慎!”季怀国说:“就在刚才,书记直接把我叫到办公室去,特地叮嘱我,说韩设计师刚刚从医院出来,而且据说粮库的砖,他想是选许还山的,但是湘玉,虽然许还山是干部家庭,他爸在市级单位,又管不到乌书记,也不可能直接管到我,我们大家都想说服韩设计师用咱们农场的砖,这件事情,你怎么的都要替咱们争取下来。” 现在农场有九个分场都在烧砖,而韩慎主抓着选料的工作,却只想用许还山的砖,因为他们是一丘之貉,肥水不流外人田。 不把钱留在农场,不替农场争来这笔生意还真说不过去。 所以,面对着季场长殷切的嘱托,苏湘玉必须得答应下来。 【宿主,只要您能帮农场争取到这个项目,将促成20对新婚夫妻喔,奖励两万人民币。】系统又乐呵了。 但是,前途有多么的光明,道路就有多么曲折。 这不,苏湘玉刚一出农场,就看见瘦的大屁股都小了一圈的樊一平在公路上站着呢。 看苏湘玉不停车,樊一平个猛女,直接一伸手,眼睛一闭,就把苏湘玉给逼停了。 “场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都不说让我回农场的话,您就听我说一句,就一句话,行不行?”樊一平说。 苏湘玉最近给自己搞了一副墨镜,雷朋的,一千多块呢。 系统本来不给她买,但苏湘玉苦苦哀求,系统才给她的。 墨镜红唇,苏场长美的不要不要的。 “说吧!”她说。 樊一平趴在窗户上,说:“明天县委的人要来视察,到时候许还山准备当着领导的面说您的农场表面上是以物易物,但其实如果把物品比成钱,您就是在搞投机倒把,所以,他要贴您的大字报,您可一定要准备好!” “我知道了,回去吧。”苏湘玉说着,顺手递了樊一平一瓶汽水。 这个年代汽水可不好买,但是,最近汽水厂需要给职工发家具,那不送了好多汽水来换,现在农场里汽水的敞开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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