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康熙的心跳声,两人相视一笑。 康熙不服输的覆压上来,还未做什么,就听到保康的哼唧声,连忙坐直,一本正经的撩开帘子,朝外面看。 还真被他瞧见不可思议的事情,太子跟前的太监,和索额图一前一后进了一家书院。 这两个人他时常见到,断不会认错,心里便有些异样,太子才几岁,他们就想教坏他吗? 召来梁九功耳语几句,梁九功奉命去了,王珺眉眼低垂,当做没看到,不声不响的端坐着。 康熙看到,她也瞄到了,但他不说,她就不问,此刻才能真切的感受到,贵妃就是个妾室,碰上正室之子,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 或者说,她没有这个底气。 心里别扭了一会儿,才丢开,若想得到什么,必先失去什么。 不由得想到刚刚走的隆禧,若早些遇到,他们会不会成亲,会不会恩爱两不疑,中间再无他人。 想想也觉得不可能,凡皇室男子,大多十来岁就开荤,再早也早不过,又何必去想。 他只是没有正妻,又不是一个枕边人都没有,何必去挂念,如今木已成舟,想太多伤人伤己。 康熙不知道王珺心念电转间,想了这许多,亲自替他除去一个心腹大患。 差一点就带上绿帽子的康熙,毫不知情,还在愁太子的问题。 太子一切都好,可就是太好了,朝中多有赞许,他既开心又不开心。 神色莫名的想了半天,只能以孩子长大了,来安慰自己。 竟懂得私下培植势力,可见是个能干的。 等回宫,将王珺送回景仁宫,就急匆匆离开,去乾清宫。 一个面貌平凡的汉子候在门口,见康熙过来,忙低头行礼,静静地听候吩咐。 “将他们二人的话,重一遍,一字不漏。”康熙表情威严的坐着,声音冷的能掉冰渣。 那汉子也是个能人,不过听一遍,就将二人的对话记得一清二楚。 当听到“那边失手”的时候,忍不住勃然色变,最近发生的大事,也就三个孩子中毒烟。 索额图竟也插一杠子,他猜的是佟国维,没想到啊没想到,稳坐钓鱼台的人,也会心急。 那以前的皇子夭折,与索额图有没有关系? 挥挥手,那汉子下去了,康熙静坐半晌,止不住的害怕,给他们权利太大,他们就像狼一样,叼着肉不松嘴。 还用爪子扒拉其他的。 可惜索额图是个能人,暂时还动不了他,不过,也该他尝尝痛失爱子的滋味。 不能他一个人痛不是。 王珺回去就洗洗睡了,她有预感,康熙今天怕是不安生,不会再过来。 果不其然,一觉睡到天亮,也没见康熙的影子,处理一会儿宫务,想着这个天,做水粉是极好的。 说做就做,王珺如今用的水粉,加了许多名贵药材,御医积年的方子,想要都要不来的好东西。 纵然王珺皮肤好,也得仔细爱护不是。 刚把材料洗一遍,放在阴凉处阴干,王珺就变得意兴阑珊起来。 总不能这辈子还是这样过,生孩子、带孩子,做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妇。 收拾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一切就像空中楼阁,建立在皇上的宠爱上。M.dAminGpuMp.CoM